“但你也有在授课。”

“……你随便吧。”赵予晴了解陈立垣，但对于和陈立垣几乎同龄的江小嵩，她完全捉摸不透。或许，应该把他当成社会人看待。

他看她了厨房，主动开：“赵老师，我喝就好。”

赵予晴闻言去接，找杯的时候犯了难。

新搬来没几天，目前只拿了一餐和杯。一次用品也完全没有。用碗似乎没有礼数。而且碗也是她的。她更不会把陈立垣的用给别人用。

她正在犹豫时，江小嵩已经走厨房，直接拿起她放在饮机旁边的陶瓷杯：“赵老师，这是你的？”

“那是立垣的。”

江小嵩放陶瓷杯，睛往厨房一扫，直接将餐桌上的一个雾蓝玻璃杯拿过来接。

“等……”

赵予晴阻止不及，江小嵩微微仰，喝那杯。看起来是真渴了。锋利的结动，让她联想到，他隐忍时吞咽的动作。

江小嵩喝完，冷不丁和她对视，她连忙收回视线。

这男生，总是忽而保持礼貌，忽而打破边界。

江小嵩没走，自然而然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一盒纯，趁她不备，贴在她脸上。

赵予晴不明所以。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降降温吧，赵老师，你脸太红了。”

第8章

晚自习课后，陈立垣坐十分钟地铁就到家。

打开密码锁，懒洋洋地说了句“我回来了”，摘厚重的双肩包，推开门，看见客厅的沙发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人。

谁都没有说话，各自看着手机。中间隔着安全的距离。

闻声，赵予晴抬，对他温和笑笑：“回来了。”

陈立垣“嗯”一声，放双肩包。不太愿地冲江小嵩。

一开始得知父亲让他的学生来给他当家教，他有一瞬间真以为那个学生是唐佳颖，还没好心理准备，就听到江小嵩的名字。

一冷浇，他问父亲：“你不是说你学生都是保送的，能教我吗？再说，江小嵩都研究生了，中的知识早就还给学校了吧？”

父亲只说：“如果你觉得他的方法不适合你，完全可以让他回来。立垣，这是我手最好的学生，你最好把握这个机会，多学学尖学生的思维方式，这对你没有害。”

陈立垣：“你手最好的学生不是佳颖学吗？”

陈铮顿了顿，声音冷淡：“佳颖有很多事要忙，没空。”

话已至此，陈立垣没有拒绝的借。只好先看看这个江小嵩到底有没有平，如果不行，他可不会给他留面。

因为他算是家里的主人，得照顾着客人，又笑笑说：“哈喽，晚上吃过了吗？”

江小嵩也颔首：“吃过了。”

陈立垣刚要说话，到什么不对劲，直到一阵冷风来，激起他手臂一片，他才差打个嚏：“我去，空调怎么调这么低？”

比地铁上的冷风还冷。

赵予晴立刻去看立式空调上的温度显示，拿过遥控调温度，解释说：“刚回来那会儿有。”

陈立垣嘀咕一句：“你俩也真不怕冒。”

江小嵩站起，比了比南边的房间：“那里是书房？”

“对。”陈立垣拎起书包肩带，“晴，我们先去补课了哈。”

赵予晴微笑着说“好”，在两个男生转书房时，她才把目光略到江小嵩的上，再若无其事地拿手机回自己的卧室。

陈立垣有奇怪赵予晴没有跟来。

他不是第一次找家教，以前的第一节 课，赵予晴都会陪他一起旁听，以确认老师的教学平。

这一次没来，大抵是……相信父亲的学生有一定平吧。

但他也不是个依赖家的人，反而庆幸她没有参与，如此一来，他若想换走江小嵩，少了很多难度。

陈立垣把双肩包放在书桌上，掏一本一本的习题册和教材，以及江小嵩提前告诉他准备好的模拟测试卷。

江小嵩拿过他上次考的三第一次模拟试卷，代他：“你先作业。”

不用他说，陈立垣就已经开始题，边笔，边一心二用地观察他。

该说不说，态度倒是认真。

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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