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击之声不绝，小腹堆积的快一浪过一浪，血被他刺激得饥渴难耐，屈辱和愉的边界已然十分模糊。抑或是因着愤恨，快意与之相伴随行，格外刻骨铭心。无力反抗，无法摆脱，确如他所言，发的雌兽没有挣扎的余地。

其实并未容许她说好，抑或不好。抵在腹的壮一举，直抵温腔，几乎贯穿。

玉应缇似乎愉悦了一些，手指挑开仅剩衣料，冰凉指节直抵那火的细。阿猝不及防被他冰了一，缩着要逃。

他耐心等待中一一痉挛平息，轻轻咬一阿绯红汗的脸颊。

像一条结了冰霜的蛇，一手指还在亵玩小小圆，另一已然悄声探底的。

好可，不过他不打算就此原谅她。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他一手揽过阿丰腴腰，抱得满怀玉凝脂，连嗓音都多添几分他未曾察觉的柔和，“就当报恩，好不好？”

阿虽已修成妖，先前为兽的本能还未完全消褪。若不是妖力大损，不至于连发都压制不得。

玉应缇得厉害，他的也是冷的，像噙住万年不化的冰。冰冷的过齿裂，四搅动着寻她的，阿几乎合不上嘴。玉应缇在她拧绞，反复吻犹嫌不足，尖重重压咙，得她忍不住呕。涎顺着嘴角丝丝缕缕，染上一层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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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时哽了声气，意识昏蒙片刻复又清醒。玉应缇附在耳侧低声问了一句疼不疼，她呆呆地摇，于是动得愈发猛烈，比先前手指更，更用力。

“要我，还是要他？”

阿半梦半醒间瞥见他的手臂，那抓痕已经开始溃烂，创被浸得发白。

阿吃了一惊，本能想反抗，却立时夹了他的指尖。粉红光粼粼，淌的了他满掌濡腻。

声，却压不间甜腻的哼。

“冷吗？”他不为所动，“替我。”

阿难言的沉默一直持续到玉应缇抱她去沐浴。距此地不远有一泉，玉应缇小心翼翼试过温，再轻手轻脚脱裹在她上的外袍。她本想自己动手，玉应缇却执意替她清洗，手指抠挖，掌轻轻小腹，白浊缓缓，随消失无踪。

“你别……”她断断续续地吐字，“太冷了……”

冷酷的拷问不曾终止，他惩罚地再度一手指，两指在甬大肆翻搅。快一峰又一峰迭不休，阿大大地呼，连声哼，角无意识地渗泪——究竟要我，还是要他？她说不一句整话。

“唔！”

温托起酸乏四肢，阿沉在雾里飘飘，昏昏睡。玉应缇亲亲她的额，顺势调整姿势，方便她躺在怀里睡觉。

玉应缇没等到回音，先被她哭着了满掌的。嘴上一一个不饶人，专为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