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人天不负，兰濯说晚上要去南边山峰炼药，特地嘱咐她早早睡觉，不要贪玩。

兰濯前脚刚走，她后脚蹬开林寂的房门。

房中香烟袅袅，林寂跪在蒲团上，中念念有词。阿看得直挠脑袋，难不成合就是一人跪一念经？林寂听见她踢门，回笑：“正巧你来了，我睛不方便，还请你帮忙写一样东西。”

阿抓起笔，林寂念一句，她写一句。

“志心皈命礼，团圆月，相思树底，定婚殿中。执掌天之婚牍，维系千里之姻缘。

慈眉一，有人终成眷属。

红绳一牵，逃不过三世宿缘。

拄杖巾，奔波于烟雾云霞间。

童颜鹤发，超脱于恨仇外。

大圣大慈，大仁大愿。

牵缘引线，月老者。

合婚联姻，正缘尊神。”

阿撂笔，林寂却站在原地，嘴抿。

“我先前太过冲动。”他想了一会儿，才说，“其实应当再问你一次。翻斗山初见时，你问我要不要同你生老虎崽。书上所说合，便指的是那一回事。你当真愿意吗？”

阿听了，正中她怀：“当然愿意！你为人诚恳心地正直，还得漂亮，我横竖不亏。”

“那就好。今夜过后，你我虽无夫妻名分，却有夫妻之实。人妖不同，你从前如何，以后仍旧如何。至于我自己……”林寂笑了一笑，笑容却有些苦涩，“却不能随意之。因我你敬你，才必须如此，以全我之心。”

阿将那张纸又仔细读过，恍然大悟：“你让我写的是婚书吧，你要同我成婚？”

“此乃月老宝诰。门完婚，都要焚烧月老宝诰，祭月老牵线续缘之恩。”林寂解释，“我会视你如吾妻，全力你、敬你、护你，此生唯你一人。”

“那我呢？”阿捧着那张纸，有些不知所措，“我是不是也得跟你一样？”

林寂却说不必：“人与妖不同。这桩婚约，乃是证我心迹，并非拿来约束你的。你是行走天地，自由自在的生灵，我愿你从前什么模样，此后仍旧什么模样。”

阿怔怔地看他，心仿佛被事撞了一，霎那间柔起来。“我要是将来反悔，不跟你这样了，也可以随我心意吗？”她故意打个难听的比方。

林寂轻轻。

“你是不是喜我？”

林寂没料想她直戳戳问这话，十分无奈，又有些忍俊不禁：“我从前说喜你，你到如今才懂我的心。”

阿一把扔手里的纸，往他上扑：“没关系不用麻烦啦！我们妖不讲究这些！”

一码归一码。

阿先前嚷着要生老虎崽，待到动真格的时候，她反而手脚无措。生崽应该和打架差不多吧？论打架，她是天生一把好手。换成林寂，她居然呆呆脑，什么都不明白。

“喂……”她戳戳林寂的肩膀，“你会这个吗？我没试过，一儿都不会。”

她说话时，林寂正埋吻她耳廓。阿话音刚落，就被周酥麻击得倒一冷气，睛都睁不开了。

“我也没试过。”林寂微微着气，“但我应该……会一。”

她不自觉向后倒，又被用力拉向他，衣襟杂四敞，凝脂雪。林寂尖又又，仿佛她是什么好吃糖果，伏在她前。尖上肤最为柔，被他火擒住，尖翻来覆去挑逗。透彻肌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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