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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起这事我知……跟你的价值观不符我也知……但是一旦上手了，说穿了，也不过就是找寻快乐的一方式。不偷不抢，也不犯法，大家各取所需……莫老只是抱持着一尝鲜的心态，男人嘛，你也懂的……之后俱乐再一些新人让他看中意，他搞不好很快就转移注意力了……只要一两次，你既不会少块，又能够取悦这个重量级的官，这稳赚不赔的决定，我不明白你在犹豫什么……你看看江老师……你难能够说现在的他不快乐吗？」

白勋挑挑眉，从那绒布盒中拿那假递给他，还有间逸致揶揄：「改变心意啦？放宽心……男人嘛……你也生着一，有什么好怕的！」

，你走吧。」他伸手，看来是要收拾桌上的玩。

陆鸣瞪他一，心中原本沉甸甸的觉却当真轻松了不少。他没好气地应：「去你的！所以我该怎么？」

陆鸣的背脊窜起一凉意。白勋又说：「你以为被你取而代之的黎局，后来怎么了……难他还要拉段，回到基层，当个指挥通的小警员吗？没有单位能容得他，他现在回到老家，摆摊生意了。」

白勋警告他的那些事……不一定会发生的……对吧……莫椿祈也说了：并不是非他不可……他是个大忙人，两天后，也许早就把自己这小人拋诸脑后，本不会算帐到自己上……对！没错！白勋太杞人忧天了！那大人，怎么会……

他这么乾脆，陆鸣反而不安。他站在原地，搓了搓手，聊胜于无地又问：「没关係吗？」

陆鸣了一气，向白勋伸手，说：「拿来吧。」

「他已经是快退休的年纪，剩的日勉这么过一过，可能还得住……可你呢？年轻有为，有大好前程，在警校、在基层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可以了，你要放弃这个机会，被打冷吗？从基层警员变成局，你不觉得界更宽广，可以实现的抱负也更多吗？难你不想再更上层楼？直到站在所有人都需要仰看你的地方吗？」

白勋用犀利的神瞥了他一，说：「会有什么关係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想怎么还是看你自己吧！」他一面将玩装盒里，一面幽幽地说：「陆局，我想你应该是没有经歷过：那被剥夺现在手中的所有，一路坠落到社会底层，不什么都无法翻的日吧……」

他握着那假，满脸肃杀，一副待上刑场的模样，白勋也敛起玩笑神，有模有样地指导起来：「伸……先溼……睛往上看，挑逗一，迷濛一，别瞪那么大……对对……往到，到时候最好捧着卵一起……喂，不能吐啊……现在张大嘴，一边一边去……你想像江老师怎么你最舒服怎么来就是了……哦哦……对对！就是这样！！吐吐……啊啊……你开窍得快嘛……接来……要尽量到咙……」

陆鸣沉默了。白勋的声音就像他的话语，好像不带，但是字句都直击心，说的是，在在理，陆鸣完全无法反驳。心的两力量在拉扯：只要一两次……用白勋给他的药……咬咬牙……几分鐘（？）就撑过了……虽然被男人上一定不可能会有多舒服，但也不会少块吧，自己也没有怀的问题……莫椿祈一定很快就会觉得跟他这刚的男人上床很无趣，自己打退堂鼓……试过之后，如果自己真的受不了，再考虑临阵脱逃，也还来得及……一步都还没踏去，就像白勋所说，是真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