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秋草打着呵欠拖地时听说海滨浴场被封锁了，说是有人失踪本地的搜救队正在那搜查。

耽误文叔他们生意了啊。秋草挠挠，决定接来更努力地帮工。

到了午，几个五大三的男人来到了白家烧烤店，一门就砸烂了手边的塑料椅。

父亲闻声跑，看到一地碎片眉都立了起来，锅铲往前一横备战状态：“你们找谁？有什么事？”

秋草在书房学习，晚了一步赶到店面。剑弩张的局势中父亲用神她退，秋草只装看不见，指名姓地朝壮汉们后面的人搭话：“不是说不打女人吗？尹川泽，你是来算什么账的？”

几个壮汉对视一，给后的主人让一条。昨天落狗一样的男人虽然还带着几分失意，但已恢复成了威风凛凛的小混混，立在原地，看向秋草的神可以吃人：“砸。”

“慢。”秋草直接用挡住了壮汉的拳，“他没死。”

尹川泽表一变，从惊喜哭泣到愤怒，短短一瞬完成了一个蹩脚演员一生都无法达成的彩：“……你们联合起来耍我？”

“只是教你一人命的可贵。”秋草几只啤酒分发给壮汉们，“去我就告诉你他在哪。”

母亲这时也来了，和父亲两人担忧地想要拉住女儿，但秋草笑了笑，把啤酒给了那个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少年，朝他们介绍：“这是我同班同学，尹川泽，我们闹了矛盾。但他不打女人，我又刚好是个女的。”

为了不让父母太过担心，秋草只带着尹川泽走到店门的路对面，越过铁索围栏往几十米就是的海浪，涛声足以掩盖她们的对话。

坐在被太晒得的泥上，秋草拉开拉环，气泡声中她旁的人直接把没开的啤酒扔在地上，还一掌打翻了本属于她的饮料。

“我不打女人，但你可以当个例外。”

“我的荣幸？”秋草了泛红的手，可惜地看着了一地的小麦果，“经过昨天这事你还没想明白吗，你要的不光是活得像尸的李雪塬。”

“……”

“你们真够扭曲的。”秋草翻翻荷包，摸一只打火机，“能给我烟吗？”

她早注意到他兜里那个凸起的小盒了。

尹川泽觉得面前这个女的应该刚从哪个神病医院跑来，但鬼使神差地，他拿了烟盒。

路对面母亲的神充满警告，秋草指间夹着烟，遗憾地只给尹川泽上：“放过他吧，也算放过你们自己，不然他真的要死了。”

秋草讲起捡到李雪塬那夜的事。

“……李雪塬是很正常的人，他没法理解你们这扭曲的，也不喜。”秋草把香烟当笔转，慢慢构思故事的结语，“但他会喜温柔的人。你嘛不第一个呢？然后再慢慢调教他。他欠的那钱对你也不算什么吧？而且凭他的潜力，未来肯定还得上。”

香烟已经烧到了，尹川泽用鞋跟撵灭烟：“你在以什么立场跟我说话？老鸨？”

“理中客啦。”秋草见母亲屋忙去了，迅速把烟衣服夹层，“若你们只想毁了他，我也拦不住。但我会帮他争取机会逃走，逃到你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尹川泽眯起：“你是滥好人还是喜他？只要他还活着，你真觉得我们找不到？”

“真要计较的话，我是个好人。”秋草也学起了他的笑法，看上去大概有古怪，尹川泽表都变了，“不要太自信了，港有很多偷渡的方法，这里也不是你们的地盘。只要把他送去，你们就是掐死我，我也不会知他的落啊。”

尹川泽燃了第二支烟，却不。

待到烧完，他狠狠将烟抛海中，瞪着秋草：“让我见他。”

“那先答应我三件事。”秋草摊手，“一，再给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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