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有约了。”他微微笑。

兰攸却是一愣。

“嗯……圣诞？草，那天我要回家相亲。”

话题中心人悄悄地离这些人远了些。

主任也只是随一提，他把报名表留在了某位老师的办公桌上，万一就有人愿意了呢。

“女朋友约了一起吃饭。”

“兰老师肯定有约了吧，唉，果真帅哥都被人早早预定了，你知你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我还想追你来着。”有老师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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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有几分心虚，若不是同事们提起，他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比晚会来得实在多了。

等他走后，老师们对联晚会大肆吐槽，他们并不在意有没有节目看，若是学校实在想不新招，完全可以让他们提前班。

办公室里唯一的女alpha挲着：“我偶尔也会闻到，不过可能是某香吧，虽然我第一次闻见的时候以为是oga的信息素来着。”

翻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与郁持的对话停留在两天前，郁持确实提到了约会的容，时间在圣诞夜。

同事的无心之言给兰攸提了个醒，他戳戳系统，又要来一份abo的资料。他闻不见自己上的香味，别人却说有，这已经成了一个疑。

alpha所说的oga信息素味始终让他有在意，“所以存在20岁以上的beta分化成oga的可能吗？”

他清楚自己从未过香，而且如果是香的话，味不会受别的影响，即使是beta也能闻到。

“不过在元旦之前，还有个圣诞，你们有人一起过节吗？”突然有人提起。

这个学校是人均颜控吗？

“话说大家有没有觉得兰老师最近上总是香香的？”

兰攸：“……”

有关圣诞的话题很快揭过，大家又聊起了别的，但兜兜转转，提到某老师相亲时遇到的oga，话题又转到了兰攸的上来。

系统一看就是浸abo文学多年，兰攸垮着个脸，他觉得系统真相了。

老师群beta占了相当可观的数量，他们摇摇，“没有觉啊。”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与郁持的恋谈得完全没有实在，仿若两人只是搭伴过日的室友，比起前两个世界的郁双来……兰攸挥挥手赶跑了脑的黄废料。

系统打了个哈欠：“如果问大数据，不存在。但是考虑到你人的脑回路，说不准你就是那个特例，而且会因为大龄分化，对alpha产生难以抑制的渴求，然后酱酱酿酿。”

：“没关系，你看着养啊，上去读一首诗朗诵也没人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