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同桌借给他的课堂笔记，还是赛克。

兰攸问系统：“这合理吗？”

系统咔咔啃着哈密瓜：“没什么不合理的，你的人设就是笨，为了防止不符合人设的行为现，我贴心地为您加了赛克，免费的，动吗？”

兰攸：“……”

不动，想打统。

和系统的赛克斗智斗勇了一天，兰攸终于认清了他无法一雪前耻的现实，便脆摆烂，晚自习呼呼大睡。同桌见他睡得可香，自发承担起了望风的任务，不过看来老师已对烂泥扶不上墙的兰攸放弃治疗，即使在窗外瞧见了他在睡觉，也视作空气，所谓不见心不烦。

放学铃响后，兰攸一觉睡醒，想到要回家面对郁双，又开始叹气。

系统不解：“你在现实里三番五次勾引他，现在怎么就怂了，睛一闭，躺着享受就是。”

兰攸怒：“我哪有三番五次？”

系统敷衍：“是，没有。”

兰攸：“你个人工智障懂什么，合法关系让他他不，反而背着我偷偷写小黄文，真的很让人怀疑他行不行啊。”

这回到系统哑无言，它支吾半天：“你说的好像有理。”

兰攸今晚准备坐裘让的自行车回去，他们两人顺路，裘让家就在兰攸家前面的一个小区，两人乐呵呵地一边走一边聊，话题一不小心就绕到了校的上去。

见好兄弟三年暗恋即将成真，裘让替兰攸兴，心里却又有落寞，搞不清这抹绪现的缘由，裘让在校门看见了个熟悉的影。

兰攸也看见了。

郁双今晚竟然过来接他了。

家离学校不远，郁双也便没开车，他慵懒地靠在学校门的一旁，路灯不够亮，校门的学生家很拥挤，但郁双在里面仍然是鹤立群，亮到让人第一就能看见他。

“那好像是你哥哥。”裘让说。

“嗯。”兰攸。

“看来我们今晚不能一起走了。”裘让的话音落，郁双也来到了兰攸的面前，“小攸。”

兰攸不不愿地叫了声“哥”。

裘让和兰攸同学，两家住的又近，郁双自然也认识裘让，但对他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冷不地打了个招呼，便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兰攸上，接过了兰攸肩上的书包，又顺势牵起了手。

兰攸开始还觉得有别扭，但晚上天冷，郁双的手心很和，捂了几秒他就舍不得撒开了，索由着他牵去。

反正又不会少块，便宜不占白不占。

兰攸把另一只冻得冰凉的手贴在郁双的手背上，惹得郁双皱了皱眉：“衣服穿少了？手怎么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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