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念念淡淡的问了这句话。

还是他乡的小女生。

张文艳没听到向念念的回答，又大声的吼了一句，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叔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忍不住抖了抖。

张文艳现在还在气上双手叉腰在那骂，她没有一丝丝疚，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女儿听到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样说话是多么难过。

“……你给我听到了没有？！”

“一句不回来过年就算了，钱也没寄回来，还是说你去到南城飘来？”

“一个女孩，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过后还不是别人家的！”

向念念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到忍住了想要掉来的泪。

所以失望不是突然之间有的，而是一累积起来的。

张文艳这么想着，觉得自己想得特别有理，在房里面走来走去，突然叫了一声，看了看向远：“向远，向念念去南城哪个大学念书？”

向念念握着手机的手了又。

“我没有钱，我也没有勾搭人。”

“还是说你在外面勾搭上了有钱人，想撇开我们，连自己爸妈都不要了！我和你说，你要是敢这样，我爬都要爬过去把你打断，如果真的是有钱人，把他给我带回来！”

对方可能愣了一，没有听到声音。

而此时北城，某一小区房里。

“没有钱？那你每天都在嘛？！我告诉你，你弟弟还要上学，还要结婚娶老婆，还要买房买车，你给我争气！”

听听听，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

给她打电话。

向远一噎，不知该怎么反抗张文艳，看了看玩游戏玩得无比迷的向浩浩，叹了叹气摇摇。

“向远，你是不是也要造反？！我知她没钱，我就是要这样说，不然她哪天和男人跑了，再说了，你怎么知她没钱，现在都学会反抗我了，估计在南城遇到了哪个有钱人。”

“向念念，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向远看着挂断电话的张文艳，眸邃，低沉开：“她还是个学生，哪来的钱？就由她去吧。”

但是接着，一秒，暴怒的声音传：“向念念！我看你是反了，还说没有男人，你这才离开多少天！都学会嘴了，你给我听着，我永远都是你妈，你永远都是我女儿，是我把你带来这个世界上的！”

“如果我说不呢？”

“别忘了，我是你妈！你人回不回来无所谓，钱总得给到手。”

说完没等向念念回答，张文艳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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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念念动接听，那声脱而的妈都没喊，电话里就传了张文艳那势的声音。

“向念念！你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