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多数，被酒掏空了，经常到了四五十岁，就支撑不住了。贵族里老古板特别多，他们不信人工，只相信原生的才是最好的。所以这优质的小雄虫，才卖的格外贵，他们就是贵族的活保存容。

可能会被卖地代机构，给有钱人家的雌君代。

等到了地方，把没用的老年虫、格健壮会反抗的雌虫、雄虫都杀掉，剩的挑挑拣拣，就可以联系买家了。

艾斯竭力保持镇静，努力不使自己的声音颤抖：这贸易链，是怎么串起来的?

一开始，是倒卖军火跟违禁品，想发战争财的虫太多了，军火、药品，都是有成本的，一旦被抓，后果很严重。

一个念，隐约冒来：塔姆之前，会不会也是受害者?

等到塔姆说完一段后，他回过神，手指关节上，已经硌了一圈牙印。

艾斯：那剩的

一批货，从卡斯诺运到拉贝尔境售，期间所经手的买家，本数不清。你无从想象，他们会被转手多少次。在这途中，很多虫，来不及被摆上橱窗等待挑选，就已经先饿死、病死了。

虫像货一样，被分门别类。

塔姆自顾自说着：最后，就是那个小龄雄虫，照等级定价。贵族雄虫们，有有脸，有权有势，当然是最看重自己的雄风了。

到这里，其实也还好，剩得一般的，才是真可怜。卖不上好价，就只能折价，这样一来，去向就广了。不同星球上面的红灯区，那些廉价窑;或者更惨一，会直接各实验基地。

艾斯一边听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塔姆讲完话之后，良久，审讯室里都很安静，艾斯不言语，看守们也没有一个声的，低着沙沙记录的克莱尔，落笔的力度倒是越来越大。

但是枪林弹雨的，借着转移民众掩护，行虫买卖，就很容易。关键是成本低，仗打起来，平民们都被吓坏了，只要钱组织起一小支看着正规的武装，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老百姓，很多就会乖乖跟着走。

塔姆：剩的，亚雌况和雌虫差不多。只是亚雌不能生，所以，大分，都是卖去接客了。要不然，就是了实验耗材。

塔姆：拉贝尔跟卡斯诺打仗之前，其实就已经开始了。只是那个时候，是偷偷摸摸的，没有形成规模。虫贩大肆横行，是在战争期间。

艾斯忽然记起来，塔姆之前是应召男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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