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妇仍去抓瓶，被左灵给夺了回来。

老妇张着三角，大声：她是我儿媳妇，她的就是我的。

左灵冷笑：是我给她的，现在我不想给了。

老妇不敢惹左灵，反手给了儿媳妇一掌，骂：

你个没用的贱货。

打一掌不过瘾，不顾脸地狠捶好几，妇人像是被打习惯了的，一声都不敢吱。

打完，不忿地朝左灵的方向啐唾沫，嘴里骂骂咧咧。

呵，左灵不惯她，一把抓过老妇，同样不顾脸地连着扇了老妇好几。

老妇没挨过揍，被打懵了，左灵都打完了，才想起来发杀猪般的嚎叫。

啊呀，小娼妇打老人家了啊，不能活了啊，小娼妇

左灵抬脚甩了老妇一个脚，脚劲比手劲更重，老妇被扇得鼻直冒血，仍齿不清地骂：小娼

左灵作势要踢，老妇吓得一缩，一瞥见傻呆呆的儿媳妇，揪住儿媳妇，糊不清地骂：

你个贱妇，看着你婆婆挨揍啊

妇人意识往回缩，抬看见就要打到脸上的手，不知怎地生一勇气，抓住婆婆的手。

挣了几没能挣脱，老妇破大骂：

你个贱，反了天了，还敢打我

望着婆婆那张一开一合的臭嘴，妇人脑中闪过左灵打人的画面。

啪地一声，画面静寂。

妇人看着自己的手，怔怔不知所措，老妇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儿媳妇，从来只有她打儿媳妇的，哪有儿媳妇打她的。

左灵笑，拍手鼓掌：打得好，打得太轻了。

老妇反应过来，疯了一样去撕扯儿媳妇：

你个贱货，敢打老娘，反了你了

妇人逆来受顺惯了，婆婆手又重，没几脸见青，手臂多血。

左灵抱着手冷旁观。

同来的，没一个劝架的，不是看闹，就是绕而行。

末世寒凉，给予妇人温的人不多。

但有一人，妇人如抓住救命稻草，求助地望向左灵，撞上的却是一双冷漠到极致的。

老妇不儿媳妇伤的如何，仍在不不顾地打。

想起刚才打掌的快，妇人猛地推倒婆婆，扑上去骑在婆婆上，边骂边打：

死老太婆，我忍你很久了，让你打我，让你打我，让你打我

直到建中赶来，妇人仍没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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