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用的，就算是在张雅的帮助，你提前从冥胎变回人类，但你终究还是会这样的选择，因为局势如此，就好像杨间一样，他心肯定是不愿意牺牲自己的，但他不牺牲，就没有人可以牺牲了。”

陈歌稍稍坐直了躯：“现在我重新问一次，唐龙，你愿意吃掉我吗？不用担心张雅会发怒，她就算再怎么不愿，最终还是会遵从我的想法。”

“嚯，意思是这大从病变成妻了？”

此时此刻，唐龙居然还有空吐了个槽，随后才缓缓地，严峻地摇了摇：“我拒绝。”

“为什么？”虽然很难看陈歌这张脸的表，但从语气可以听，他的表应该很难看。

“因为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冥胎，从一开始，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人类。”唐龙搬王小明的理论来，“是人，是鬼，抑或是灵异产，看的是什么？吗？记忆吗？貌似都不是吧。”

“已经是鬼的异类，却有着人类的思想，为了守护人类而战，因此当然是人。”

“而思维还是人的异类，却因为屈从于厉鬼的本能，行为举止和厉鬼无二，只能算是有活人意识的鬼。”

“你是想说……立场吗？”陈歌立刻就明白了唐龙的意思。

“没错，虽然俗了儿，但我认为是人是鬼的最终判断，是立场，站在活人这边立场的自然就是人，而像是穿越者唐龙那样的家伙，和鬼也没什么区别。”

唐龙认真：“我的立场，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所以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厉鬼或者灵异的产，我一直都是人。”

“既然你的立场在活人这边，就更不该拒绝我的提议。”陈歌沉声，“那么多的人还在等你拯救，为何还不赶快抉择，要知我们这些准备给你吃的人，已经早就好了觉悟。”

“那是因为……”唐龙摆了摆手指，“你认为我想要拯救所有人的格是与生俱来，只要摆脱了冥胎的份，就会因为理智而选择你铺设好的路。”

“但对于一个生来就是真正的人来说，先天格固然重要，后天受到的教育，经历却也是至关重要分！”

“我的人生经历，注定了我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人，不可能用牺牲去换取拯救，因为……”

他伸手一指：“陈歌，你也是我要拯救的对象！”

第399章 能拯救人的，只有人

“呵，呵，呵。”

陈歌缓慢而模糊地笑了，语气并未因为唐龙的话而波动：“一直以来，我也曾拯救过许多人，其中不乏有知恩图报者，试图来此帮忙拯救，然而……”

他周翻涌的血气突然散开，大门之的一骸骨：“他们都失败了，若非我手帮忙，恐怕留的可就不是这代死骸骨，而是他们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