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杞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你就说是不是。”

“是吧。”

“是吧……？”解小菲瞪大睛，重复韩杞的话，“是吧？”

“是。”韩杞语气定许多。

“好兄弟之间互相坦诚，你扪心自问，我有没有瞒你的事？”

韩杞：“你有没有事瞒我我如何知，为何要我扪心自问？”

解小菲说：“我没有事瞒你，你却瞒我瞒得好苦。”

“我瞒你什么了？”

“你还不承认，你和小的事你当我不知呢！”

韩杞震惊，一度还想挣扎挣扎，“我和小什么事？”

“你……你说什么事，你们胡搞的事！你吃了熊心豹胆，敢碰她，你不知她和仇县丞什么关系么，假如仇县丞想存心整治你，咱们县令也保不住你。”

韩杞再度震惊，“你如何知，我和她……”

看了前方的李纤凝，耳朵又不受控制地红了。

“小和我说的。”

韩杞连番震惊，“她这事也和你讲？！”

“那当然了，我和小什么关系，说句僭越的话，我和她也是青梅竹，不比她和仇县丞差。”随后补充，“除了没有男女私。”

解小菲自我觉良好，韩杞接不住他的话。默了半晌，突然对解小菲说：“她和仇县丞没关系了。仇县丞不着我们的事。”

竟有几分赌气的味。

解小菲看着他，有些担忧地问：“小杞，你掏心窝说，你和她是认真的还是玩玩而已？”

这个问题被韩杞带到了床上。红罗帐温，青釉莲烛台上的烛火幽微，透过纱罩盈盈散来，淌满室暧昧。

李纤凝以臂为枕，趴在床上，被到腰间，肩背通通外。

韩杞抚着她肩的疤痕，轻轻唤了一声“阿”。

“嗯？”

李纤凝迷迷糊糊。

“我们第一次在一起那晚，你问我喜不喜你。”

“那又怎么样？”

“你从未说过喜我，你喜我吗？”

韩杞心中忐忑，张的注视着李纤凝，连她的一发丝也不愿放过。

女人轻轻笑了，“你不知吗？”

韩杞还真不知，床上的她婉转媚，随他索取，和他尽亲密之事。一旦了床，穿上衣服，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冰冷轻佻睥睨的态，看他的神和其他衙役一样，从来不会有什么不同。让他生生产生一错觉，她还是那个他所讨厌的女，与她的嬿好只是他不堪的幻想。

“我要你正面回答我，喜还是不喜。”他去扳她的肩。

她却说：“你该去巡逻了，消失太久他们会起疑。”

韩杞愕然望她，良久，垂颈，拿上衣服，悄然去了。

李纤凝全没理会，睡得熟了。半夜被雷声惊醒。

一场夜雨即将落。

轻细的房门开阖声夹杂于雷声中，给李纤凝锐捕捉到，伏着未作声，一秒手臂忽然被人抓握，向上一带，人跟着直起半个。

彼时灯烛已残，灯芯淹在烛泪里，垂死挣扎，火焰忽忽低，房间忽明忽暗，幽晦至极。

李纤凝看清抓她的人是韩杞，语气嗔，“你吃了豹胆了？”

少年眶微红，目光骇人，“你不喜我对不对？”

窗外雷声隆隆，豆大的雨随即拍窗上。

“你既然不喜我，为何还要和我那事？”

“特意跑回来，就为了问这个？”

“回答我，这对我很重要。”

“那好吧，不喜。”李纤凝说的坦坦，目光落于被他抓握的右臂上，“可以放开了吗？”

夜黑雨沉，烛泪滂沱，灯芯无力挣扎，渐渐沉溺。

屋倏地全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只有潇潇雨声和彼此呼可闻。

“我不信，你骗我。”

韩杞非但没有松开李纤凝，反将她双手反剪，她被迫跪，他从后面侵。满拟会遭遇反抗，岂知李纤凝安静如兔，由着他发。

白闪一闪过，少年青的血越来越凸显，甚至可以受到血在其间奔。他把压向李纤凝，用去蹭她，她耳廓。

外面雨珠飞泻。

他亦倾泻如雨。

激退却，上寒浸浸，理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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