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刘三爷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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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

“你问我吗？我叫。”

第26章 盈月篇（其六）犹抱琵琶

“”二字猝然耳朵，似疾风突袭，卷走了一切思维。李纤凝前一阵恍惚，记忆纷至沓来，夹杂着陈年的淡淡血腥，令她掩呕。

李纤凝放茶盏，询问正事，“你说的刘三爷是谁？盖章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纤凝男装打扮，他一不小心叫漏了嘴，好在不曾注意，惶惶急急为李纤凝捧来，“你哪里不舒服么，喝茶压一压。”

“他来安，榻何？”

李纤凝叫他把这几人名字写来，说她也不准知名字，他们互相称呼官职，她能给的也只是官职。李纤凝说没关系，姓氏加官职查到人轻而易举。遂将那日的人一一默写笺上。

“刘通福……”李纤凝喃喃念这名字，应当和孔大人中的书画商系同一人。忽地，她又想起了昭国坊坊民提到过的曾经住凶宅不足两日又搬走的商人，莫非也是刘通福？

李纤凝这也不顺利，所给名单上的人，要么在秘书省任职，要么是集贤院、翰林院的官儿，当然不能简单暴地唤来县衙问话，只得带着十二分恭敬登门拜访，多数吃了闭门羹，纵有肯赏脸相见的，闻说与命案有牵扯，也三缄其，不肯漏只言片语，省得惹上麻烦。

一呆，继而微笑，“旁人皆猜我十五六岁，公如何一猜即中？”

“刘三爷是扬州来的画商，他带画过来卖，也收安城当地的画，拿到扬州去卖。那天刘三爷带着沈公他们过来，谈论购画的事，得知陈大人的印鉴落在这里，哄我拿来，加盖在画上。说是有朝中大臣的印鉴加持，画到了那边好卖。”

送李解二人楼，告辞前，李纤凝忽然询问，“你今年二十岁了吧？”

纤凝听里面牵扯多，一句半句说不清，动问小娘姓名。

“刘通福还在安否？”

“听说榻在孔大人的别馆。”

摇，“这我就不知了，想必已经走了。他来安无外乎把从扬州收来的画卖掉，再收些画回扬州，这两件事都完了，再没有理由逗留。”

“他叫刘通福。”

上次托付昭国坊坊正的事有了回音，据他所查，房主叫陈半商，土生土的安人，多年前去了江南生意，一直未归。房托付给老仆照，半年前老仆去世了，没有途径联系陈半商，自然而然也无从追查住之人。

李纤凝神渺渺，“瞎猜的。”

见李纤凝打量，腮边微微红。

“我的确听人叫他孔正字，是个很有趣的小老。那天还和陈大人拌嘴来着。”

“九月初八，陈大人遗失印鉴的那天呀。”

“兰台的正字孔大人？”

沈期周彦等几个年

“就是他的局呀，答谢买画的几位大人。”

“他也在？”

李纤凝接过茶，放在嘴边抿，睛不动声打量着。她生着一张圆脸盘，面如皎月，两颗珠又圆又黑，少见的大，樱桃小嘴嘟嘟，尖微微向上翘，仿佛真是一颗樱桃。这样秀可餐的一张脸，偏画着严妆，故作媚。

李纤凝方才问和陈公亮同来者有谁，公孙大娘不肯透。松，不知忌讳，李纤凝趁机打听，“那天除了孔大人陈大人，还有谁？”

“小，你怎么了？”解小菲上前扶住她。

“还有刘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