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公关不得不为此忙活一阵，可公司的事怎会被外人知晓？

“我知，不可能是你。”夏曦澄苦笑，从被老板数落到离开办公室，她从没怀疑过郭钰，嫌疑最大的人当然是谢云棋。

只不过她找不到谢云棋调换方案的动机，他们是上级的关系，无冤无仇，在工作上也没有什么过节。

想到前天晚上差，谢云棋从十余份方案里挑她的方案，指尖压着几张钉在一起的印刷纸，稍微用力一摁，纸上就留淡淡的皱纹，皱纹往纸的边角延伸，就像嘴角勾起的弧度。

当时夏曦澄没多想，以为谢云棋觉得方案得不错，至少从面表上，那笑容再客都比老板生气的样要好一些，起码更能让人接受。

组不在，腹背受敌，郭钰勾夏曦澄的手：“要不要告诉慕生哥？”

理说，夏慕生很快就回来了，组里发生这样的事肯定瞒不过他，他跟谢云棋并不投缘，否则上次就不会陷矛盾的局面。

夏曦澄透过窗看着在办公室里来回行走的人，那些人看上去还是跟以前一样，鼠目寸光，贪图于个人利益，听各各样的八卦，在与她对视后神闪躲，滔滔不绝地在她后议论纷纷。

“他会知的。”夏曦澄抬手在玻璃上，看着自己位置对面的空位，“但这次我想自己解决。”

帮她赶走蒋雨涛，跟她一起应付相亲对象，冒着大雨来接她之后发烧，夏慕生已经为她耗费了不少力，那并非义务。

对于一个终将分扬镳的人，她不该过分依赖。

老板没有因为方案上的错误辞退她已是万幸，她记得之前去其他公司工作时，有的领导更加苛刻，因为怀的女职工在工作时吃了一个梨就大发雷霆，认为对方违反了工作纪律，要求解除劳动关系。

现实世界就是夏慕生所鄙夷、唾弃的那样，人们除了贪财好，工作时普遍都要观察别人的脸行事，这世上多的是自己不愿意的事。

要不是写小说暂时还供应不起每个月的开销，夏曦澄无数次想过直接辞退不，脑一跑去全职写作，至少那是她可以依靠满腔持去的工作。

毋庸置疑的是全职写作的风险太大，现在对她来说还不是时候。

和郭钰一起回去后，她照常工作、吃饭，不愿以愁眉苦脸的一面示人，更何况她本来就没错，心虚的应该是那个擅自调换方案的人。

忙活了一天，夕趴在树梢上，充当两只燕的背景板，燕振翅低飞时像是碎了余晖，缓缓将那光芒洒在地面上。夏曦澄转移视线，还在等待着时机，她三番五次走到隔组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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