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澄左顾右盼，甚至想把半个脑袋缩衣领里装模作样地藏一藏，但这对郭钰没用，就算夏曦澄上墨镜和罩，郭钰都能一认她。

正踟躇着，她见夏慕生朝楼梯那儿使了使，读懂对方的语：“她刚才上了三楼。”

拥挤的人群都能迅速准定位到某个人，夏曦澄迈开步的动作僵了一，夏慕生撑着伞走向她的画面像走灯一样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所以这能力不是只针对小说作者的，夏慕生对周遭事的变化比她还要些许，例不少，包括之前逮住何见川的时候。夏曦澄垂着眸，扶着楼梯慢慢走上去，夏慕生仍然跟在她后。

上了三楼，为时已晚，郭钰早就不见了人影。夏曦澄退两难，三楼并非最楼，再往上爬还能爬两层，目前已知的信息只有郭钰确实上楼了，至于上了几楼，无从知晓。

楼里没多少遮挡，几个小垃圾桶摆放在科室门，要想继续躲总不能钻垃圾桶里跟垃圾作伴，夏曦澄拿不定主意，抬看到卫生间往左拐的标志。

“不然咱们先躲到厕所门去吧？等有动静了再来。”

“怎么说得跟要迎宾一样？”夏慕生扯了扯嘴角，压低声音，“也没其他办法了，过去吧。”

夏曦澄甩给夏慕生一个白，走向卫生间时提醒对方要分清楚男女厕，别走错了，夏慕生瞪直了看她，煞有介事地吐槽：“夏曦澄，我在你心里从中生变成小学生了吧？”

那倒还没有，以夏慕生现在的况来看，完全可以从中生升级为大学生。

背对着夏慕生走到女厕，夏曦澄抿嘴偷笑，听到外传来老人的咳嗽声，想到这是医院，还有跟踪郭钰的任务在，她上收敛，克制住自己的绪。

找到这个蹲守还要随时面对那些来上厕所的陌生人，避免不了打照面，夏曦澄觉得尴尬，掏手机在短视频平台上轻轻动，现在最要的是确认郭钰的位置，最好别被郭钰当场抓住。

静默着看完几个视频，不敢调声音，她的心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

“嗯……发现的时间太晚了。”大概又过了一分钟，郭钰的声音从远传来。

卫生间离楼梯最远，在这里偷听还能听到一些回音，整个大环境在安静来时略显空旷。

捕捉到“动手术”这个关键词，夏曦澄咽了咽，在把手机收回袋前给夏慕生发了一条消息：“我去看看，你先别动。”

她保持着警惕，贼似的，先弯腰观察卫生间外面的走廊，走动的人不多，这其中没有郭钰，但她确定刚才听见的就是郭钰的声音。

不怎么样都不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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