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今天的宾客中，有知她以前份的人。如果她有难，他可以帮她。这样她将来也不用再受萧椯要挟。

她说过自己父母早逝，不得已在前夫家生活。萧悯在她生前，就已经考中士当官，不大会和一个落魄的教书先生联姻。

路过的侍从见两人都在榻上小憩，把门关上。

“我是想帮”——“郑阿兄，先吃菜罢，免得放凉了。”她又给他夹菜。

“方才踩在杆上真是惊险！”温萦大肆夸赞。“我刚从外地履职回来，好久没见过如此湛的演。”

过了好一阵，屋只有炭火的噼啪声响，温萦扯了扯郑祈袖没有反应，伸肘撞到他胳膊也没有反应，遂爬起来扒了他的衣服。

香雪海用火很小心，饭菜都是从程府好，用车拉来的。

“火是真的火，回到平康坊后，好多人捧大把钱请她演，但没演几次，她的搭档小缇突然失踪，她一气之就嫁给王郎，唉！”

“差不多。”温萦顿时觉得嘴里的虾仁很难吞。

“就和甄圆差不多”她支支吾吾说。“这名字不是好记的？”

“百戏楼的人也能随意消失？”

有相当一可能，她父亲生前也是当官的，因为犯了某事导致家破人亡，她才被迫隐姓埋名，寄人篱。

两人神略微惊讶，相互对视，见温萦一副懵懂，且年纪尚轻的模样，可能真的不知其中原因。“小老爷有所不知，他们说绀珠相犯忌讳，就不让演了，之后在冬城的演，她都坐在后台照看。”

温萦也是冲此而来，有茶的地方，必有八卦。“小哥，你们就是刚才表演螳螂的人吧？”

诚挚问。

小院的茶间外，两名脸伶人提着壶靠墙闲聊，在等里面的仆人烧。

“但我在外地听说，她不是一鸣惊人？”

“午还有返场么？我记得有一个叫绀珠的掌中舞特别好，今次怎么没见她来？”

方才在湖岸边，她明显是看到有人来才故意跌倒，之后他去拿菜，回见她站在遮风帘帐外探望。

唯独茶，需要现煮。

郑祈看着她洗净后苍白的脸庞也不好再问，以后有的是时间，程家饭菜看起来不错，只是糖放多了些，吃起来也和别家的糖不同，有一古怪的回甘味，越来越重，困意上涌，前的人先一步睡，他倒在旁边。

“什么差不多？”他皱着眉问，放筷认真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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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她穿着红织金圆领袍，外搭狐裘披风，容貌端方雅靓，立即端正姿，态度恭谨，连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