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提神！”温萦说着，就拿一枚银针扎在自己上，不痛不，若是人睡着了，应该觉不来，她思忖。

她刚挤笑容，想缓和气氛，看到程翰林的表打住。“最近无事，就不必门。”他放茶杯，蹙着眉提醒。

“再之后的事，我回房就不晓得了。”

这是她天未亮，辛苦采集的梅所泡。茶经里以泡茶为上佳，甄举人这样雅的人肯定能品尝来滋味不同，一想到此，阿绫心里不禁泛起了涟漪。

“骨？”程翰林到莫名其妙说，“侍御史到郊外，不是到太庙肃正灵牌的位序？”

“收罢。”她颔首说。那条异域丝帛，她可是得来不易。

不门，就不门。温萦生活在南方，很少见过雪，这么大的雪还是一回见，光是在院里，就可以赏玩许久。她向来很能自得其乐。

“萧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饶有兴致问，穿锁链手的十指合在一起，大拇指轻轻挲剑鞘上的革纹路。

阿绫吓了一，“举人没学过针灸，还是不要试为好，万一扎坏了怎么办？”她担忧。“不妨试试这茶，也可以提神。”目光期待地看着温萦。

今天她在对照药典，研究如何施针。也不知郑祈愿不愿意拿脑袋给她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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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相当不错”金吾卫意味说。在他转告辞后，过了良久，整个厅堂似乎还回着沉稳的铠甲声响。

金吾卫却相当满意她提供的线索，盔里传一丝低沉带着回响的笑声。

在撇清嫌疑后，她提到了地窖里的棺木。“我拿死婴骨时，侍御史好似有些在意。”她小心翼翼说。

“公正严谨，得民心。”温萦说。

一场大雪后，宣告冬天正式来临，地被白雪映照得明晃晃的，院里的绿萼、粉陆续开了，风里带着清寒的香气。

温萦端起来正要喝，小可兴冲冲从外面来。“郑副使有品归还。”

“是我倒霉！”温萦说着，见到对方森寒的睛，立即收敛表，如实回禀所发生的事。

“听说，近来几次连环凶杀作案，你都在现场。昨天更是险些被当成嫌疑犯，带到扶风县衙调查。”他的声音不带丝毫绪，冰冷、虚空带着金属的味。

阿绫双手通红端来一杯茶，里面只泡着几茶叶，清清幽幽的。“科举也要考医科么？”

萧椯去书院读书的日，她就躲在院角落里捉虫，捣炼榉树，把涂抹在橘猫上，制造骇人的假伤，夜里放去，像从地狱里蹿来的，闹得后院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