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起，解开腰带，上私密地方的淤青和伤痕。

“芸儿，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沈时好轻声说，“潘少栋到底对你了什么？”

沈绮芸闭了闭睛，任由泪默默地落。

想过去和不想过了，是两理方式，沈时好跟二房的关系现在非常微妙，她必须先问清楚了。

潘母那时候表现来的也是非常宽容慈，并不是后来的样。

“芸儿，把你的衣裳脱来给大看，看看那潘少栋把你打成什么样了！”沈老夫人说得大气，是真的被潘家气得不轻。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打你。”沈老夫人大怒地叫着。

沈绮芸一直低着啜泣着，她其实并不愿意在沈时好面前展她的难堪，当初她说亲的时候，沈时好就劝过她，潘少栋虽然是探郎，但他到底寒门，跟潘母相依为命吃苦多年才熬来，她又是生惯养大的世家女，未必跟潘母能相得好。

沈时好将衣服给沈绮芸重新穿好，“轩哥儿知他打你，所以才去打了潘少栋？”

沈时好面冷沉地看着沈绮芸雪白肌肤上目惊心的伤痕，除了有拳打来的，还有鞭打来的，淤青发紫，看得沈老夫人又忍不住哭声。

沈绮芸严重泪。

“哪有新婚夜守在儿门外的婆母，不知还以为是……”沈老夫人教养使然，说不后面更难听的话，“不仅如此，新婚第二天就让芸儿立规矩，天未亮就让她跪在门等着伺候，不知的还以为他们潘家是什么大世家。”

“，那潘家母看着是好的，实际上，那潘母早年丧夫，把潘少栋看得珠一样，芸儿刚嫁过去第一天，潘母在他们圆房的时候，不停在门劝着自家儿要惜，不能沉迷女，天底真是找不第二个这样的婆母了。”

那时候她被潘少栋俊的外表迷惑，沉迷在他的甜言语中，真的听了父亲和继母的劝说，觉得潘少栋值得托付。

“是，他……他知我小产是因为被潘少栋打了，还在烈日跪着伺候婆母，就跑去潘家打人了。”沈绮芸呜咽着，“大，我怎么样都不要，但是轩哥儿……他还要科考的，不能被官府抓了，会被除名的。”

“不，我想跟他和离，我再也不想被打，不想天还没亮就跪在门等婆母起来，不想……不想连累轩哥儿。”沈绮芸哭着。

潘少栋很聪明，他都是挑私密的地方打，让人发现不了端倪，也让沈绮芸有苦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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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潘家抓不走轩哥儿。”沈时好柔声说，“你先告诉我，还打算和潘少栋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