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活着，就没有不可能的。”周序川沉声说，“至少在太后回来之前，要让皇上懂得分辨是非。”

以前皇上都是跟在太后边大，许多见识和认知都是太后教的，虽然后来册封为太之后跟着沈修则读书，但有些思想要扭转过来还是不容易。

“对了，皇上可有说让你何时回军营？”沈时好问，大行皇帝丧期已过，周序川作为戍边大将，理应回到金城，以防北狄趁新旧王朝更迭时侵边境。

周序川说，“先帝临终前，让我留在上京两年辅佐皇上。”

沈时好一愣，“这是……先帝的旨意？”

“嗯。”周序川颔首，“因为之前皇上还没举行登基大典，所以阁还没宣读。”

“希望一切顺利。”沈时好说，“只是之前圣女教的案太多疑虑，结案也仓促，就不知皇上会不会重启这个案。”

“不要急，等过段时间再试探皇上的风。”周序川说。

只是朝堂格局，应该很快就要变化了，特别是之前一直默默无闻跟在沈修则边的姜南，绝非泛泛之辈，以他跟太后的关系，怕是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布局。

或许在他们不知的背后，了多少让人 意想不到的事。

……

……

太后在启程之前，让人召沈时好。

沈时好正在陪着公主棋，听到人来传话，底闪过一抹诧异。

“太后怎么会想见我。”沈时好挑眉，虽然她跟太后没有明面上的撕破脸，但圣女教的事，她以为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在大家中，你是救过她的恩人，是她的自己人。”公主淡声说，“她估计还想等你把她接回上京。”

沈时好言又止地看了公主一。

公主轻笑声，“你是不是疑惑，先帝既然都旨要她永不得回，为何不直接将她赐死？”

这确实是沈时好想不明白，圣女教的真相另有隐，但最后都被压来，先皇这么或许是为了保护太后，可最后临终前为什么要了一这样的旨意。

几乎是将太后的脸面摁在地上，去陵园永不得回，还不如直接赐死。

“本一开始也想不明白，但后来再想一想，皇上或许还有什么事是愧对太后，所以才没有赐死她，至于什么事，本还没查明白。”公主说。

先帝对太后如此看重，怎么还会愧对她？难是因为人？

沈时好越发地困惑，但她一时也想不明白，只好先去见太后了。

“臣妇见过太后娘娘。”沈时好屈膝行礼。

“你对哀家似乎越来越疏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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