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娜娜这几天什么事都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胡思想，然而想了好几天都没想明白，莱伊一边否认他们是朋友，一边又给她一个晚安吻，到底是她想多了、还是……

但不怎样，丰收节的舞会邀请还是要去的，因为贝莎已经帮她答应了邀约。娜娜还没想好理由拒绝，就被上门探望的贝莎告诉了这一消息——顺便一提，她当时笑得可开心了。

“快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贝莎关上门和她说起悄悄话，“你们怎么谈的，怎么会突然发了呢，现在觉有没有好儿？”

“……”娜娜了阵痛的太，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你确定是来探望我，而不是幸灾乐祸？”

贝莎耸耸肩：“看你好像差不多康复的样，我的担忧一就没了嘛，反倒是更好奇别的事。哦——还有件事，”她顿了顿，瞥了娜娜的表，“莎夏那边的邀约，我替你答应了。”

娜娜明显愣了一，随即上意识到她不是缓解气氛，“可是我没邀请到舞伴。”

“莱伊也没有，你可以邀请他。”

“……”

娜娜觉得好像有一阵凉风过——但这不可能，为了她的病不再加重，房间里的窗都是闭的。

她抖了抖，觉得自己一定是烧后遗症现了幻觉：“真的，贝，”娜娜清清嗓，地说，“我觉得这一也不幽默。”

这一次，贝莎没有开玩笑。

娜娜疑惑地摸着鼻咕哝：“……你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看你的样，你们还没谈妥？”贝莎突然俯，双手撑在她床前，“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娜娜，”她忽然很严肃地问，“你是怎么病的？”

娜娜正憋着一肚的抱怨，她这么说了，娜娜就一脑儿全告诉了她——除了晚安吻的那分。

贝莎听完沉默了很久。

“也就是说……”她终于艰难开，“你们还在纠结——朋友——这小事？”

“这不是小事。”

“好吧，那我换个说法。”贝莎吐一气，“你难没想过别的可能吗？比如说，他不想只是和你朋友呢？哦，别伤心，我的意思是，不是撇清关系，而是——而是更一步？”

娜娜颓丧地说：“贝，不是我怀疑你，我也这么想过，可这样的想法一冒来，我就觉得自己好像个自恋狂。”

“不，多给自己一自信，娜娜。”贝莎的余光落到残留的莉莉丝甜的包装上，语气里有莫名的肯定，“你比我更了解他，那你也应该知，我们总是很难理解他的意思，甚至有些话不能从正面去想……呃，总之，把他的想法往你认为不可能的方向上想，说不定会是真相。”

“……”娜娜眨了眨，忽然有前一亮的觉。

贝莎见她低思索起了什么，语气一轻：“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往椅上沉沉一，好似解决了棘手的问题一样，“如果他不回来，你会在门待一晚上？”

娜娜摸了摸鼻：“事实上，我已经准备回屋了——如果他再晚一的话。”

“好极了，”贝莎噗嗤一笑，“没错，就该这么。虽然不可否认你还是冒了——次记得早脱。”

贝莎待了一会儿就离开，莱伊端了一杯浑浊的棕药来，娜娜盯着他的脸，忽然觉得——好像事还没那么遭？

“莱伊，”她捧着杯，犹豫了一会儿，在莱伊快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意识抿了一药，苦得她皱起了眉，“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舞会？”

娜娜以为他会毫不留拒绝——考虑到他就是这样脆地拒绝了所有的邀请——然而就在一刻，她的室友突然抬，直直地和她对视。

莱伊苍白的两颊被炉的火光映一片令人着迷的，而那双睛就是最最明亮的绿宝石。

“可以是可以——”他看着不自觉张开嘴的娜娜，缓慢而低沉地说，“但你应付得来吗？”

“什么？”

“我很受迎，”他毫无廉耻心地说事实，“当心你的舞伴被抢走。”

“……”

娜娜不说话了，莱伊飞快地看了她一，见她好像准备放弃的表，慢吞吞地拖尾音：“我有个办法。”

第二天，娜娜站在镜前，沉默了很久。

“……我一定是疯了。”娜娜咬牙切齿地喃喃，“我居然真的——真的同意了你的建议！主神在上……还是以这副见鬼的样！”

娜娜把自己的发短了一些，大概垂到脖，用发绳扎了细的小尾。她穿着暗袍，额前了一张面，夸张的话剧面刚好遮到嘴上方，莱伊上的颜则显得明亮许多了，也许是因为穿了女装，黑礼服的领裙将他的材遮的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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