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安涅斯没有说话，阿特弥斯也不知该说什么。

最终还是阿特弥斯打破了沉默。

“安涅斯小，你的音听起来……似乎不是本国人？”

安涅斯转过来笑了笑：“我的确不是b国人，照惯常的说法，我应该叫少年兵吧？”

少年兵这重磅炸弹一般的词语一来，阿特弥斯完全愣住了。

“我是六年前才利维坦的护卫队里的，在那以前，我一直都是某个山岳队的少年兵。”

六年前，大概也是利维坦完成学业初步踏军火贩卖业务前线的时候。

阿特弥斯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那你……”

“我现在也只是十八岁而已哦。”

看起来浑肃杀历经沧桑的女，居然说她只有十八岁。十八岁的阿特弥斯是什么模样的呢？她去舞团面试时被建议应该更自信一，可那之前不久才失去了母亲、靠放弃继承权换来的耻辱抚养费维生的阿特弥斯，怎么才能学会自信呢？

“也不用这么震惊吧？在我的故乡，能活到我这个年纪的少年兵，哇哦，那可真是经验老到了呢。”

“……利维坦，他说让你来他的雇佣兵吗？六年前，你应该才十二岁。”

“不，他当时居临地告诉我，女孩应该生活在更文明的社会，我说对，但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女孩应该怎么生活，毕竟你是个男人。”

“天啊，他一定非常生气。”

阿特弥斯噗嗤笑了声，安涅斯也笑了起来，继续补充说。

“是啊，我后来才知他不习惯有人这么对他说话。上一个指着他鼻说‘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如何领导国家’的人本来是要去联合国大放厥词的，但是飞机刚起飞就被击落了，至于击落他飞机的地对空导弹嘛，就是利维坦打折卖给他们国革命军的，连带着还卖了不少东西，靠着这些他们接政权非常顺利。”

阿特弥斯表凝固了。

“什么意思？你是指，他在涉别国政？”

“嘿，放轻松，斯卡莱特小，我们是拿到了大人的授权的，这一票完还从政府那里拿了酬金呢。那混迟早都会死的，接来又会有另一个混接任，在那地方，混就像石油一样淌，伟人是很少现的，或者说，本就不会现。”

“再说了，小国是没有政自主权的，除了有武的国家，谁敢保证自己没有被他国涉呢……不过我觉得利维坦还是应该学会适应的，不是么？不然他迟早也会变成那应该被地对空导弹炸死的混的。”

安涅斯轻快的语调让阿特弥斯觉得她似乎不该如此大惊小怪，心脏怦怦直，在安涅斯的安抚才终于缓缓平静来。

似乎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跟她一起说利维坦的坏话，她僵地扯起角笑了笑：“是的，他应该学着适应适应。”

说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既然你也是利维坦的……雇佣兵，为什么去苏迦群岛的时候我没有见到你呢？”

安涅斯微笑着看了她一：“当然是因为我有我的任务，但是细节我暂时不能越过利维坦直接告诉你。”

“当然，我完全理解。”

阿特弥斯连连，非常诚恳地表示她绝对没有参与利维坦工作的意图，而安涅斯只是非常意味地看了她一。

“所以，这六年你就一直跟着利维坦一起……”阿特弥斯不知该如何措辞，迟疑不定。

“是的，游走在各个地方，其他雇佣兵们充当我的老师，在大海上航行时或者别的空闲时间里，他们会给我补课。”安涅斯随说着，控着方向盘自如地在车中穿行。

“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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