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打算为自己开罪。

他轻声，“我并不是要为自己表彰，我只是想让你知，我已经跟家族里所有人宣布过了，我不会与任何门当对的女结婚，不对方的份，地位能为带来怎样的帮助。我天生喜男人，但是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人，来来往往，可只有一个人是我想与之度过一生。”

“那个人就在我面前。”

他握了握林炽的手。

时隔这么久，经历几起几落，机场分别，他才终于认清自己。

可他其实早在林炽离开的那个早上，他从手机里听见林炽微微气的声音。

他就后悔了。

他听见林炽说，我们结束了，那一刻，所有的语言都不能形容那像海啸一样摧毁他的痛苦与懊悔。

应该抓起来的，他不理智地这样想过，他可以把林炽永远困在他边，他有这个能力，要林炽永远只能望着他。

好在，他没有这样。

而他们还在一起。

林炽的睛眨了眨，也不知是不是温存以后，他作为一个享乐主义的人，总是要更容易心柔一。

他听李言这样说，眶莫名有些发酸。

他当然明白李言的意思，李言在向他剖白，承诺，也在等待他的回应。

这一次，如果他答应了，他们就再没有什么模糊的，可可退的关系。

他们是彻彻底底的恋人。

是相知相许。

此生不渝。

在李言之前，他没有过人，也不相信自己会人。

可是今晚。

在异国他乡的清迈，这个郁郁葱葱的古城，，炎，在这里好像可以抛弃一切，只与心的人相守。

他将手指走，脸颊却靠了李言的手掌。

他望着李言，轻声说，“我知。”

他对李言笑了笑，睛里浮现起一丝怅然和怀念。

“在赫尔辛基我就知，你只想要我。”

当李言现在赫尔辛基的那个夜晚，他就知了李言的选择。

离开机场前，他对李言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疯狂地上了我，那你可以来找我。

然后李言来了。

在赫尔辛基冰天雪地的夜里，从楼沉默地望着他。

他们在冰雪里，拥抱，亲吻，李言抱他的力气像要把他刻里。

李言说，求他等一等。

那一刻，他还有什么不懂。

他上李言，本就是因为他了解李言。

他不知别人中的李言是什么样，但是在他里，李言是万中无一的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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