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在台上的时候也已经引了不少客人的注意力，等到他走来，立刻有人邀请他来自己的桌旁坐坐。

要是往常，他就算不接受，也会回以暧昧的微笑，波转，连拒绝都温柔多，勾得别人方寸大。

可他今天却没有这个心思。

林炽走到了吧台旁边，拉开了李言旁边的椅，他声音不大，却又保证绝对能被听见。

“你好，请问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李言面前已经摆了一排的酒杯，他踏这个酒馆一个多小时，一直在独自喝闷酒。

他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一张大合照，一群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分开坐在几个黑的沙发里，室灯光并不暗，桌上摆着酒瓶和放着餐的托盘，虽然空了不少酒瓶，但大家醉得并不厉害，只是聊天和观赏表演，跟放浪形骸完全不沾边。

这是许穆刚刚发给他的，大概想跟他分享喜悦。

即使是最后一晚单派对，在场的只有关系亲密的朋友，这位准新郎也毫不越界，没有任何过火的活动，只是一场朋友聚会。

李言了一烟，淡淡的烟雾中，照片上许穆的笑脸都变得模糊。

也就是这时候，他突然听见旁边传来的声音，询问能不能坐。

李言以为又是有人过来搭讪，不由皱了一眉，但是当他抬起，看清了对面的人的脸庞，却微妙地怔了一。

林炽笑盈盈地在站在灯光，微微弯腰。

他在风月场上无往不利，大杀四方，首先靠的就是这一张相。

为模特本来先天条件就，肩宽腰细，一张脸还不输娱乐圈的明星，鼻薄，窝微凹，一张脸棱角分明，睛却勾魂，着笑意望人的时候尤其生动，天生的脉脉。

跟他合作过的摄影师，对他最多的形容词就是。

无与比的。

从骨里就散发着望与张扬，势得不容抗拒。

李言松开了眉。

他想，以这位的相，大概不是想来扰他，他也不必自作多。

“你随意。”

他说，酒馆的座位本来就是随意可坐，对方能问一声已经算礼貌。

林炽立刻坐了来，却没有上去与李言搭话，而是也同样了一杯天尼。

等酒喝了一半的时候，他才问李言，“你是来这里玩的游客吗？”

李言瞥了他一，没回话，几不可察地摇了摇。

林炽也不气馁，耸耸肩，“我只是问问，这个酒馆来的大分都是熟客，我也来过不少次，但还是第一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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