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微微一颤，听到“至冬”，她瞬间到寒冷。

这六月答不来。

“我怎么敢接近神呢。”她可知，是七神灭了坎瑞亚。

除了玩偶综合征，六月没有生过别的病，假如她表现什么症状来，那一定就是玩偶综合征了。

可她自从来璃月后就没犯病了，大概是璃月的土养人吧，风这东西不可不信。

她其实也有怀疑过，神人，但并不其他拥有智慧和思想的，那算得上是善吗？

以她自己的经历去理解冰女皇的法，貌似就能想得通了。

果然如潘塔罗涅所料的，六月的得到的信息之多，足以让她卷看不见的艰险中。

潘塔罗涅又问：“那么，被镇压的神奥赛尔，在幽暗冰冷的海底忍受千百年的孤独，他会认为岩神拉克斯是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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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潘塔罗涅表达了自己的困惑：“我只是在想，冰神不是最慈的神吗？她为什么要安排夺取神之心的任务，随执行官们搅得天翻地覆。还有……岩神为什么等到事发后才来？”

“你认为神都是善的吗？”潘塔罗涅反问。

来不是很好，洗净了脸后脸更显得苍白。

所以世上就没有绝对善恶的判断，对于自己的人，他们会认为是善的，对于伤害自己的人，他们则认为是恶。”

神用自的力量护佑着人类，为“人”的六月自然就认为神都是“善”的。

看起来虚弱，实则是她神不好罢了，毕竟这一天受了不少刺激。

见她为了这事苦恼，潘塔罗涅劝她不要自寻烦恼。

到底是在经济场上摸爬打习惯的人，潘塔罗涅每次的大理都能使她信服。

“……我不知。”六月的认知有限，可能是她在海里的时候从不思考的缘故吧，到如今变成人，不了一。

并为此解答说：“站在失败者的角度，奥赛尔憎恨拉克斯，认为他罪大恶极。

潘塔罗涅打断六月钻角，继续说回了正事，“过两个月就是愚人众一年一度的年中例会，你随我一起到至冬，七天后就发。”

他不答，反而说：“你得去问问他们。”

漩涡神被关千百年什么的，听起来好像还可怜。关键是他被解封后发了脾气没多久，又被回去了。

被他这么一醒，六月的睛又变得有神起来。

“不必再纠结这些。”

六月想了想，摇，又：“我认为是的，他们都人，保护着人类。”

神灭了坎瑞亚，为“坎瑞亚人”的六月，就认为他们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