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洛南洲想要自己清醒过来，看看是不是她，但始终没办法逃离梦境。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此刻自己是不是陷另一层梦境中。

“渺……渺……”他终于有了意识，意识地喊这个名字。

今天的沈雾川有些奇怪，他平日里从不会对自己追究底，而今天他的问居然显得有些压迫。

“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你怎么来了？”慕妖走了过去，闻到了空气中烈的酒气。

沈雾川乖乖地顺从她，直到快走到了卧房，他推开门忽然哑着嗓问：“师为什么要救他。”

“蠢货！这么脏的东西也吃！”沈雾川侧首，眸光金光乍现，威慑十足！

洛南洲只能睁睁地看着那个洁白的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而他，终究无法追上她的脚步。

“嗯？”东方慕妖疑惑地凑过去：“还没到你苏醒的时间呢，你好了？”

妖兽们四散逃开，唯恐祸殃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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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妖伸手：“我送你回去。”

此夜月朗星疏，海上的凉风带着气，鼓动着她的袍。

“你喝酒了？”慕妖有些诧异，离得近了才能发现他逆着光的脸上表迷离朦胧，应该喝得还不少。

他竭尽全力地想要睁开睛，但也只看到一个白的影，忙里忙外地又是帮他汗，又是给他渡灵。

沈雾川忽然将她的肩膀在墙上，低凝视着她的双眸，幽暗的目光翻腾着沉的炽：“我说，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而一到了晚上，就会有人温柔地照顾他，她离自己很近很近，她上那若有若无的清新香气也让他到无比熟悉。

此时慕妖还在给洛南洲运功疗伤，经过了她这些天的照顾，洛南洲已经渐渐恢复了意识。他在昏昏沉沉之间，听到了朝染不满的怨气，从早上到傍晚，从不间断。

第48章 告白

慕妖停住了脚步：“你说什么？”

“你喵喵喵个什么劲儿。”慕妖不想节外生枝，毫不留地将他放到床上，转就走。

“如果你的行动不会被他认可呢？”

甲板上站着一个红的影，沈雾川定定地站在那，不远不近，似乎已经等了她很时间。月光照在他的背影上，泾渭分明的界线在他脸庞格外明显。

慕妖就知他会这么问：“因为他曾经也救过我一命。”

气息引着海里的妖，有的已经悄悄爬到了桅杆，闻到了屋里的血腥味，睛放光地想要钻来。

“我也不是为了邀功，我们的事问心无愧就好，我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