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反抗不了，直到最后了过去我都还在被人往死里。”

“可是，你的上？”

并没有任何伤疤，就连孩童时玩闹留的伤也奇迹般地全愈合了。伊欧菲斯的疑问被艾切尔打断，他的声音转而变得尖锐，带着让人害怕的颤抖亢。

“我说了，不要打断我！”

“那帮畜生在把我得人不人鬼不鬼后，还不忘来一场最后的审判！多么贵又正义啊，他们把我架在火刑上，召集来所有诺维格瑞的居民来观看，揭我所谓的真实面目！我就那么赤着，双叉开着，被所有人鄙夷憎恶的目光再杀死了一次。”

“伊欧菲斯，我分不清楚究竟是这样被所有和善对待过的人唾弃更疼，还是被烈火焚烧时更疼。”

当想要窥探一个秘密时，人们往往无法预知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住秘密的真相。

只是听着艾切尔这样描述他所经历的那些惨痛时，伊欧菲斯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与后悔。他为自己的迫到愚蠢，并迫切地想要什么来舒缓心快要压制不住的破坏。伊欧菲斯已经不想再听去了，可他无法阻止已经打开记忆闸门的艾切尔。

“火真好啊，不但可以焚烧一切不洁净的东西。”

“还可以让一个人重生。”

术士摊开手伸向虚空，乖巧的橙红火苗在他修的手指间来回穿梭，好似什么听话的，可若是敌人沾染上了星就会即刻扩散至全，直至燃烧成灰烬。

伊欧菲斯已经隐约猜到了结局，但他并不会到害怕，看着表癫狂扭曲的艾切尔他反而更为这充满毁灭的血至亲着迷。他把脸贴在艾切尔青暴起的脖上，沿着血的纹路一吻，留一连串鲜红的印记。

“他们活该有这个场！哈哈，他们的惨叫声我至今记得，每一个人都想要拍打翻熄灭上的火焰，可这火是源自他们的罪恶，又怎么会轻易熄灭？这座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浸满了那些被焚烧致死之人的血泪，这就是最好的燃料，他们死得其所。”

术士的声音越说越小，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前的幻觉中，嘴角挂着满足的诡异笑容，仿佛在看自己最得意的杰作。

伊欧菲斯作为亲近自然的灵显然并不怎么向往烈火燃烧的炙，可他还是从艾切尔简单的描述中窥探到了当时惨烈有壮观的场景，而这天降圣火般的审判手段却用其神圣又痛苦的光辉俘虏了他。

这是他的哥哥。

“只可惜，只可惜那个最该死的加斯顿，我没能亲手杀死他，我甚至都找不到他的尸骸，但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在台穿着簇新的礼服，像是刚刚得到了什么奖赏。那个畜生，那个人渣，那个真正的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地折磨他，把他对我过的事全报复一遍，他就那么轻松的死了！”

艾切尔眶中疯狂震颤的珠显然传染了伊欧菲斯，让他也变得疯狂。半灵捧着痛苦懊悔的颅，额贴着额，鼻尖对着鼻尖，一个大胆又邪恶的想法悄然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