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是我最心的学徒，得到我所有的指导与帮助。”

大的指节已经探了去，锋利的指甲边缘磨得脆弱的黏生疼，艾切尔被激得角一就飙泪，他奋力想要将这只手从里来，但他的力气本撼动不了恩斯特。

“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可以给你别的报酬……”

曾经那些被支的痛苦回忆彻底击垮了这个保持的青年，他泣不成声地哀求着，但恩斯特为了这一天已经等待许久，又怎么会轻易被艾切尔打动。单薄的衣一件一件剥落，丢弃在地上像一摊烂泥。

“嘘——艾切尔，你要乖一，导师和学徒，这是多么天然的利益关系。奉上你的对你毫无损伤，却可以给你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这里，互利互惠，多么好。”

“还是说，比起我，你更想对克罗维尔那个侏儒打开双？”

赤条条压在狭窄的贵妃榻上，艾切尔到自己的已经被侵，那的火一样的东西无视了他的所有抵抗，一层层破开带着褶皱的甬，犁一火辣辣的沟渠。

「这就是命运对我试图逃离掌控的惩罚吗？」

恩斯特特意选择了两人相对的位，这样他才好观察清楚艾切尔脸上所有绝望又无助的表，这对他的一展雄风十分有帮助。当然这也和巫师们一贯教条而仪式化的有关，他们不屑于使用其他的姿势来取悦对方，与其说是一获得快的方式，更像是他们对权力向往的现化。

“艾切尔，我看重你，你有天赋还勤奋刻苦，留来我的学徒，我们可以将法的研究推上新的度。”

“你是源，离开学院只会被那些不的法师捉去榨你的最后一滴力，除了这里，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地方会如此包容一个源的存在。”

喋喋不休阐述冠冕堂皇大理的恩斯特脸上仍保持着平日里的宽和，像一位和蔼的者亲切地像迷茫的后辈提供就业方向的指导。但他每日穿整齐的袍已经撩起到腰间，丑陋的凶，在艾切尔涸的甬中不知疲倦的。

恩斯特他不疼吗？

可他好疼啊……

艾切尔觉自己的已经被从中切成了两半，那个不该存在的应该已经撕裂血，灵魂随着不属于自己的节奏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这一切都源自于两个不懂事的孩童，向名为「灯神」实为迪的存在，许了无法承担的愿望。这个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获得想要的东西就要为此付应有的代价，而这不男不女的就是艾切尔在拥有力后留的后遗症——女术士的力远比巫师大，而他许的愿望正是拥有大的力。

可给了他法，却又不让他正常地使用。那个狡猾的迪钻了语言的空，而两个尚对法一无所知的孩童本没有分辨的能力。简单的后遗症听起来不过是喝了冒药剂后的，但某超所有人想象的力量彻底改变了艾切尔的，让他一辈都无法坦然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