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不知是不愿提及，还是觉得不是时候，总之他只是留了两枚玉牌，便寻了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闭关去了，这一闭，就是三年余载，直到林师山时，也还未能见他一面。

离王的方向望去——即使是这般，禁军依然众多，但他几乎已经抬不起手了。

离王的手指轻叩桌面，试图引回林师注意力，说：“而今天文再度世，却又选择了刘乾的独，刘文易，哪怕他是个闲散王爷，废草包。我只有一事想问，我同他二人相比，又有哪不如了？”

他不知。

方才退开的离王此时又走上前来，似乎已经确定了林师没有力气再反抗。他抬起手，制止了禁军继续上前的脚步，后的禁军收了武，退开至半步之外。

“如此看来，你同那蒋一样，觉得我比不上其他二位。”离王叹了气，“但很遗憾，自从禁军那日打开了安城的大门，你们的命就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尔后停了停，微微蹙起眉，拿带了些颇为遗憾的语气，轻描淡写：“……当然，之后的场是很惨淡的。

他边走边吩咐：“把人绑了来。”

离王招呼人未果。他打断了禁军为他煮茶的动作，自顾自提起桌上的茶壶，沏了一杯不知何时剩的余茶，他轻轻地晃了晃茶底的细渣，盯着杯中的波纹，幽幽开，：“我一直很好奇”

至于刘景珉，他的选择只有一件，但肯定的是，离王所问的，绝不是这个。

林师闭上，没有动作。

他的语气不算友善，甚至有些躁意。林师一气，又缓缓呼，片刻后他坦然：“让你失望了，此番问题我无法作答。”

“二十年前，天文第一次世时，在我，刘明，刘乾之中，选择了刘明……也就是后来的随帝。”

林师跪坐在垫上，他的双手被绑置于后，他侧着，目光看向别，未再言语，不知心想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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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住会怎样？是否难逃一死？

离王听了他此言，竟还笑了一，问：“你这般，我能理解为是在不服气么？”

“现在可愿意同我往正厅喝一杯茶了？”离王对林师伸手。

林师依旧不答。

“罢了。”离王抬起脚，一脚踹开林师后的大门，自顾自也不回地往院走去，自如地像是回了自己家。

他没有铺垫，开门见山。

他对此的确一概不知，蒋从未向他提及过往事，天文是如何创立的？为何创立的？从前的天文又由何人组成，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