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便传起随帝克的说法来，更有甚者，那江山将要改姓的说法都传开了。”

这事林师是第一次听说，他颇有兴致地向前探了探。

刘景珉摇叹息：“一开始随帝自然是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但时间久了，膝无女，这得来的皇位又要传给谁？于是便心急起来，更开始广罗天能人异士来中作法事。”

“但他又疑心过重，思来想去生怕那些殒命的皇公主都是拥帝母亲所为，临死前便一杯毒酒赐了她陪葬。”

林师听得这瞠目结：“她为中的妇人家，哪怕有些心计，又怎有那手通天的本事，来毒害其他所有的皇公主？虽然前朝也有妃陪葬的先例，但皆被后人诛笔伐，随帝此举何其残忍！”

林师其实对先帝之事知之甚少，虽然他的师父蒋是先帝时期的人，但蒋授书时嫌少提及随帝，相比之提起前陵南王刘乾与离王刘亦更多一些。

刘景珉回想起了那日回拜见刘相的那一面，语气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只可惜唯一留的太刘相并非帝王的料，心慈手，优柔寡断，同先帝的格截然相反。因而朝堂上的结党营私愈来愈多，甚至几近要搬上了台面。”

林师笑：“难怪你要跑来西北，是真真受不住了？”

刘景珉一副要大喊冤枉的表，说着：“你怎的这样认为，我分明是想你得，特来寻你。”

林师“嗯嗯”两声，不知是信了没有。

刘景珉正要斥他敷衍，又瞥见他神不似玩笑，于是没有再多说，只一手支着看着林师。

林师又把注意力放回了先前的话上，，思索了少顷，分析了其中义：“难怪，昔日我们在安城里遭遇的那些，免不了净是那各个党羽的机关算尽。但钟北将军和十二侯军之事却又有些不一样，依此来看，或许是先帝生疑，要斩草除。”

刘景珉打了个响指，算是赞同，他看着窗外过路的行人，叹：“虽然随帝被人诟病残暴多疑，但他在位时期确确实实施行了不少利民之举，打压世家，减轻徭役降低赋税，也曾淮南察民。再看拥帝，即位几年功夫，那安那几个大姓世家再度崛起，甚至比从前更盛，皆为结党营私，中饱私之徒。万幸这些年没有什么旱涝大灾，才不至于让百姓过于难过。”

林师透过窗，看见一拉车的老伯被碎石绊了一跤，爬起来拍拍上的土，又跛脚拉着车继续向前。他叹了气：“不知对于何人何事，何时才是好日。”

刘景珉褪了鞋，盘坐在床上，问：“这两日玉门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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