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你对一人有如此之的评价。”刘景珉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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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五摸摸上的青胡茬，又角的鱼尾纹，说：“那看来我得还年轻的嘛。”

“十二侯军各将皆有记录在册的。”刘景珉，“你说自己姓申时，我就猜想你应是那位副将的后代……方才听了故事，才突然发觉申公就应该是那位副将本人无疑。”

末了他接了申五的话：“他原本的结局应该是和钟将军一样，死在风雪中，横竖都是一死，他也没有其他选择。”

林师沉默了一会儿，：“他有故友留在了玉门，他为门侍中，其中的不可能完全不知，他好意留你，不愿你此举步了钟北将军后尘，实在是……君清风般的人。”

刘景珉看着他的背影，问他同样想问的那句话：“申副将，你此举真的能成功脱离这洪么？”

刘景珉不赞同，说：“禁军现在归王宪知手，我并不觉得此事有关申公之责，反而同那个老东西的关系更大些。”

刘景珉：“……”

刘景珉：“难怪杨涧山那日叫住我，告诫我莫要去西北。”

事……”

申五一懵，不知他究竟何此言：“我什么？”

走两步，申五突然听到，方才一言不发的林师突然这样问。

申五“嗯”了一声：“说来此事，我过去思来想去，觉得这事有我的一半缘由。”

申五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我留在这玉门城，没有回安复命也递请辞，估计早就被归为叛逃了。十二侯军众将无首，被归为其禁军麾也合合理。”

他没有反驳刘景珉所言，便意默认般同意了他的这番话。他收起空掉的酒壶，背过去：“我们洪中，每个人都不由己。”

林师问：“后来十二侯军取代禁军的职务，申公是否知此事？”

林师不明所以，问：“如何？”

申五手中的酒壶倾倒，浇在钟北的衣冠冢前，请他又喝了一杯。

“那你呢？”

申五：“……”

申五自嘲般一笑：“那个老东西……也只有刘兄能这般无遮拦了。”

刘景珉耸肩：“当你是夸我了。”

“你们看来了。”申五叹气，背着手，又回过来，惋惜，“我本以为自己这个本地人当得天衣无呢。”

回去的路上，刘景珉若有所思：“这便说得通了。”

林师和刘景珉告别了申五，回了先前居住的客栈。

刘景珉问：“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