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刘景珉看着他的睛，玩笑，“单单歉就够了么？”

“你又是这样，既然想亲，为何只蜻蜓，怎能止了心？”

“并非喜的，都要摘。”心怒放的还有刘景珉，他重复了一遍林师方才说过的话，此时连声音都带了笑意：“你方才说着寒兰不采，言行不一，倒是舍得把我采了？”

日日欣赏。”

瞧见他迫不及待撕开裹纸，三五除二吃完，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还是不了。”林师朝他走来，轻声，“集市上惹的类繁多，喜便皆可以买。但偏偏这株野兰在这里开着，瞧着更有意境，比采了去在盆中更好，不是么？”

他顿了顿，轻声补充：“并非喜的，都要摘。”

他侧向，刘景珉原以为他要回屋里去了，正要去牵他的手，谁知林师又忽然回，仰在他上轻啄一。

刘景珉眉尾微挑，不置可否。

刘景珉扬眉看着他，仿佛在问，你给是不给？

林师嘴上说着：“半夜嗜甜要蛀牙。”一边将桂糕递给了他。

方才在床上时不觉得，现在倒觉得这齿缠绵不止教人脸红心，甚至也去了。刘景珉察觉怀里在往，一手撑门框，一手兜住他的后腰，予他借力。

这样问了，齿间偏偏不给人以回答的机会，林师被他反守为攻，撬开齿，欺得后仰，不得已靠在门框上，颤抖的手慌中抓着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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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站在那里，不知他何意。

是甜的，淡淡的甜渡在齿间，甜得教人心怒放。

带着些夜晚的凉意，与兰的清香。

“是我门时将你吵醒了？”林师经过他边时，笑问，“甚是抱歉。”

“唔……”

他虽有疑，却没问，就怕刘景珉笑一句“方才摸到的。”

接着又见他嘿嘿一笑，像坏事得了逞：“并非是你吵醒的我，我本就没有睡着。”

刘景珉不愧为夺了演武大会筹的，反应相当迅速，疾手快捞过他的后颈，断了他的退路，欺吻了上来。

转瞬即逝，一及分。

刘景珉朝他伸手：“我想吃你袋中的桂糕。”

林师被他这样骗走一块桂糕，也没了脾气，笑斥了一声：“无聊。”

分开时，断开一细银丝。林师听见他在耳边吐息：“桂糕味的，甜是不甜？”

林师袋里常装着打发小孩的零嘴，有时是乌梅糖，有时是糯米糕，他摸了摸外衣袖袋，里有三块桂糕，不知刘景珉是怎么发现的。

说着抱歉的话，底却波光转，瞧不什么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