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珉继续：

语毕，气氛突然凝固了许久。

林师不解：“为何？”

久到刘景珉都以为他要起离开了，可林师忽地手肘拄上桌，那半杯茶晃了晃，溅几滴。他抬起，直视刘景珉的睛，突然问：

“你信？”

“害怕么？”他突然问。

刘景珉中渐渐浮笑意，像是见到了什么趣事一般。他对着林师的那双眸静了几秒，原本微探的往后一撤，将那手中木条往桌上啪地一拍，抱臂，又显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来，缓缓：

“本就是在放。”

刘景珉此刻一改往日的不着调神，正：“若是此事真如我们所猜测，那王宪知是得罪不起的大人。可能到最后被牵连了狱，也是轻的。更有甚者，被诛九族这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刘景珉看着他转时的发梢好看的弧度，又带着一香，同先前那条面巾上的如一辙，或许是皂荚的香味，他心想。

“我有一事要问你。”

若他们不信杜云中的这说辞，那站在杜云中背后的人，很可能是那三品尚书令，王宪知。

刘景珉“嗯哼”了一声，靠着墙。

“王宪知？”

林师摸着思索：“若是这样”

林师着刘景珉写的那张纸条，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

望着繁华的正街，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商贩，叫卖声趁着微风摇晃了街边灯笼，林师冷不丁听刘景珉这样一句，回过来：“什么？”

“是了。”林师放纸条，静静地看向刘景珉，“我只知杜云中的大哥杜非蓬乃王宪知学生。若是这样，那杜云中可也是王宪知一手提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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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是何等人啊。”刘景珉抬起，笑两声：“要不，还是信了他杜云中的话吧。”

“他名叫徐半。我于渊镇曾言有八成可能徐富商是被他害死的。你兴许不知他，他是个喜广罗天奇的，要说玉牌几经转到他手中，到最后辗转至你我二人手中，虽是凑巧，倒也不奇怪。”

刘景珉：“柳昌病退之后，提王宪知任尚书令，这我先前同你说过。虽说杜云中与杜非蓬关系不好，但杜云中还是承他兄的光得了这侍郎位置，说明他二人也未到剑弩张的地步。”

天不早了，林师打算起回医馆了，刘景珉跟在后面，说是送他回去，实则两人趁着日落前在街上闲逛。

“杜云中显然不知什么真假半仙的事，他只是表面上的人。”刘景珉在纸上唰唰写几个字，递给林师，：“你知这人和杜云中是什么关系？”

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