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源比不得之前，但还是有百十来个。每天上一节课，或是每两天上一节课，李洁一个人也搞得赢。

都给郑程去卖吧，不过才六千块钱的提成。

陆柠疑惑：“你觉得呢？快的话怎么卖，慢的话又怎么卖？”

如果接来你们还想继续这个生意的话，我建议采取这团购的模式，这样利于远发展。而且，在办产权之前，还得一笔不菲的税。”

于是，他将自己工作多年来看到的、听到的，挑挑拣拣、炼的讲给陆柠几人听。

但一旦尝到了甜，大分人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陆柠指微抬，轻轻敲了敲洽谈桌面。

好比贪官并非一开始就贪，或许最开始也清正廉明，里容不得沙。

至于他们能听懂多少、采纳多少，决定权不在他。

有时候双标不需要理由，只需要随心。

快有快的法，慢有慢的法。这两个他都可以，就看他的几位老板怎么想。

工资和提成拿到手，剩六房，他想了想：“剩六房，你们想快卖去，还是想慢慢找客？”

他曾因为不满趋炎附势而怒辞，现在却在给陆柠他们想法，看能否搭上便利之车，能否有空可钻。

郑程抿了抿，说自己的想法：“慢的话，就再卖一个月，怎么也卖完了。快的话，可以找主门合作，问问他们有没有意愿为自己的员工谋福利。”

在利益面前，有多少人能守本心？

人啊，一旦尝到了甜，就想更甜。

闻言，季旋坐起问：“怎么说？”

季旋和李洁也看向郑程，两人本来就是不缺钱的主，自然希望清闲。

再说，十二月初，她得陪江言去锦城考试去了。

郑程继续：“可以在这六房的基础上打个折，打包让主门有意向的员工团购，打折的程度有待商榷。这样一来，虽然会损失一分钱，但却在主门面前刷了好度。

也不怪陆柠三人都错愕的看着他，实属是觉得太过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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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不是她还是李洁和季旋，都不想自己去卖剩的六房了。

咳，郑程心里的意思当然不是说他经不住诱惑，而是想尽量在可控范围，为陆柠几人提供利益最大化的路径。

最近两个月培训班都没有刻意宣传招生，都顺其自然，以及老带新过来的。

“你仔细说说呢，这事儿我觉得有可行的地方。”

郑程讲完便潇洒回家，片刻都不耽搁，生怕忍不住再多说什么。

什么福利，他倒是很有兴趣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