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自顾自地吃着东西。

柳芬看我好像有心事的样，问了一句：“哪儿不舒服吗？”

“哦，没有，都还好。”也不知她想说什么，好像还有话要说似的。

“这些年，还好吗？”

“还，算好吧，你呢？”

“我很好，听我父亲说，你到过我家里。”

“啊，去过一次。不说这个了，来，吃菜。”

我又怕她绕来绕去，旁边的这位还不定能搞什么动静来，赶转移话题。

我夹了一筷菜给她，而娜娜却夹了菜给我，我顿时崩溃了。

娜娜还是和以前一样，前卫，现在那些非主什么的，那都是她的后辈了。觉也不能把人晾在一边，就也跟她聊聊。

“娜娜，现在在哪儿工作呢？”

“服装设计，你呢？”

“我啊，没工作，待业青年。”

“还待业青年呢，都是行业领袖了吧？”凉调侃。

“咱上哪儿领袖去？你小。”

“来，喝。”大卫又把杯举了起来，我也跟着举杯。

熏不同意了：“哎，哥几个，方少没酒量，而且没酒品，大家少他。”

“不对啊，以前这小能喝的，怎么了这是？”大卫可不会轻易放过我。

“你小怎么这么抬杠呢？”熏挤了一睛，然后大家“哦哦”了几声，都明白了。

我努力地想制造一轻松的气氛，但是多年的功力，好像在此刻尽失。我想在这况，只能来实际的了。

“家里都还好吗？”

“嗯，都还好。”

然后我就发现没什么话可以聊了，不过娜娜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我一直耐心地听她讲着。

后有一个环节，就是那些混得有有脸的人——我当然就算不上了，工作都没有呢——会每一桌敬一杯酒。我要的当然是逢酒必喝。

大九不知是以个什么份自居，也跟着凑闹，最后敬到了我们这里：“来，大家这些年都不容易啊，好好混，来，喝。”

我就没听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除了最后一个字之外——其他的可以不用讲嘛。领导到底是领导，喝酒没菜这不是问题，你不让他说话，他一滴酒也喝不去。

他真是喝多了，而且已经走起了醉步。喝完之后他又从桌上拿起酒瓶把杯倒满。

我以为他还要来呢，心里还想，一会儿回去别事才好。谁知他是要柳芬跟他喝，一大老爷们，你意思意思得了，还跟人姑娘较什么劲？再说，也没听过这样示好的啊。

柳芬站了起来，带着歉意说：“我酒量不行，就喝一小。”

“那不行，那不行，喝一的话就要喝个杯酒。”

桌上除了娜娜和叶飞之外，其他的人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