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吧？”

“没事跑北京去什么，天脚的，犯了事跑都跑不了。他到北京什么去了？”

“我没问啊。一会儿问问小礼得了，结婚他都没通知那小。”

午后的光有些慵懒，而慵懒的光照在上，让我们更加慵懒。当天午啥事没，我们就坐在那儿聊天了。

到吃晚饭的候，人还是很多，有拉关系的，有说辞的——人有钱了嘛，少不了这些麻烦。

吃完晚饭，大熊说要回了，小礼决不让，说是来一趟不容易，怎么也得在这儿玩一段时间再走。

大熊指了指顺和小泽，然后把凑了过来：“现在玩不起了，那边的事也就安排了一天，明天不过去还不知会什么娄。方少，你过来。”

他又把我拉拢了过去。

“这样啊，咱们吧，找个机会，去好好玩一把潇洒的，怎么样？”

“你这，办事不地啊。”我觉大熊像在故意推托似的。怎么说来了一趟，好不容易聚拢了，不搞个什么活动，对得起谁啊。

“不是，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嘛，你总还要过来不是？陆小貌还要结婚吧，我离这儿也不特别远，有的是机会。”

我们劝了几次觉也劝不动，就放行了。

大熊重心确实偏了，这不可否认，要放以前，我想他怎么也要留来玩几天的。他不是不认我们这帮兄弟，而是事实在是多，不开。

好不容易熬到了睡觉的，师叔又了状况：发酒疯，坐那一会儿哭，一会笑儿的。殿一当先地过去劝导，说：“表别换那么快，容易伤的。你就不应该去什么军事学校，戏剧学院少了你，那真是白瞎了。”

殿还正调侃着师叔呢，小礼上来了：“怎么了，貌？”

小礼拍了拍师叔的肩膀，也坐到了沙发上。殿起，跟我站在一起。

“先……先把门上。”师叔说。

“把门上？怎么把门上？”我忙问。

“把门关上，切。”殿撇叫我把门给关了。

无端端的，师叔突然说：“我白活了。”

殿忙说：“你这酒真白喝了，尽说些瞎话。”

“怎么了啊，别哭了，这不回来了嘛，回来了就好。啊，别哭了。”小礼也劝。

我想，我应该知师叔怎么回事了，或许他突然间发现自己这么些年来的努力，成了黄鼠狼拖猪——白费力气，浪费了自己这么些年的大好光景，到来一看，不仅没走多远，而且路都走岔了。这事应该哭一哭，而且正好可以借着酒劲嘛，一会儿说是酒闹的就好了。

我们都番上阵地安他，没奏效，他还是止不住泪，我们都没辙。

“这撞了哪门邪了这是？怎么还耗上了？”殿扶着我的肩膀，没好气地说，“还是陆伯比较实在。”

听到外边有人敲门，我冒个一看，哟，是陆伯。他看我们几个窝在这房里面面相觑，也没搞明白状况：“怎么了这是？”

“不知，酒喝多了吧？刚才还哭得正起劲呢。”殿摊了摊手，故意说师叔是喝醉了。

“尽给我丢人，跟你哥学学，哭你也不躲着。”

陆伯说完就去了。殿把我和小礼也拉了来。门的时候，殿还不忘丢一句：“有本事你给我上吊去。”

我和小礼被殿拉到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