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师叔，你这是什么况？”我问。

“不知，心里跟猫抓似的。”

我们几个在上面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大约都是讨论小礼这些年应该赚了多少钱之类的。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师叔才差不多适应了来，随后脸上一直挂着笑，又是敬酒又是递烟的，忙得不亦乐乎。

我们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好像很淡定地吃完了四大碗饭。

好在我们这桌认识的人不少，推杯换盏喝得很痛快。不然，恐怕不好向殿代。

晚饭过后，小礼要送栗回去，我们几个人就上楼去了。牌是没办法打了，但切磋是少不了的。

晚上的时候，几个人没事到上面也聊了聊天，顺便还瞻仰了一传说中师公的手法，确实很厉害。

陆伯把我跟殿安排到一个房间，小礼跟师叔一个房间，但师叔不同意，要与我们一起。我知小礼那小回来了，也会摸过来的。

像我们这晚上工作的人，没到半夜一两怎么能够睡得着？小礼回来的时候十多了，四个人一张床明显挤得慌，我和殿就将就着睡沙发了。

“你们就这样对待贵宾的吗？这沙发多少钱买的？”不知殿是不是对组织上的安排不满意，虽然我已经解释过多次，新郎官睡沙发不合适。

“哦，对了，不提钱我还忘了，方少，那会儿从你那儿拿了几万块钱，你看你现在要不？要不急用就放我这，每年的账我都算了你一份。等这事忙完了，我叫公司把你的钱划过去。”小礼说。

“不急用，在你那儿放着吧，我这儿也算是个东了吧？”

“对，是可以这么说。这几年你自己多少也存了些吧？差不多咱就收手吧，要是愿意的话，来我这儿吧。现在小貌也回来了，你一过来不就天天团圆了嘛。”

“等两年吧，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总觉没玩名堂。我那会儿跟你说，不是跟你开玩笑的。等哪天他不要求我叫他师叔了，我就洗手不了。”我冲师叔比划着。什么时候能够在手法上超越他了，我也就了却了心愿。

“死犟。”师叔淡淡地丢一句，然后转对小礼说，“哥，我跟你商量个事，我想吧……”

从这之后，基本没我跟殿的事了。师叔把他那宏伟的读书计划详细地汇报了一，希望能得到经费支持。小礼整个成了应声虫，师叔说什么他“嗯”什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都老了，听起来楼的人是越聚越多。殿依旧保持他的好习惯，去帮忙去了。

我坐起来之后，发现旁边沙发上坐了个人，一时脑袋短路：“大熊？”

“呵呵，好久不见，方少。”

“好久不见，最近忙什么呢？怎么来之前也不来个电话呢？”我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

“没忙什么，回去开了个店，这两年也赚了儿。呵呵，不说那个，我就知你小肯定会过来。”

我递了烟过去，把毯叠好。

“你顺也跟着过来了，还带着小泽来的。”

原来，大熊生了个儿，叫小泽，都四五岁了。

跟大熊叙了会儿旧，我了楼，看见殿在坪里看车。那车是一辆比一辆好，殿跟我说觉不妥，我说：“要不把你车停河里去？你跟这些人比什么？”

那人也是越来越多，一个个西装革履的，说起话来一一的。生意的就这德行，比老千还会演。我们也就上桌演那么会儿，他们节假日都要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