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个电话给老姚，说是要返程了，晚上凑一块儿吃个饭，顺便看他是不是要跟我们一起走。

那地方找个馆吃饭真不容易，得打车到最近的一个镇上。我想要让我们自己找，估计是很难找到个吃饭的地方。

陆小貌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川菜馆里，他说那里的味还不错，然后我们找了个包厢坐。我估摸着上菜起码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因为外边爆满。我转了包间，找了个商店，买了包烟和一副扑克。商店门的时候，刚好碰到老姚车，他提着几袋行李。我凑上去接过两袋，把他带了包厢里。

“哟，这哪来两位民工叔叔啊？”殿看我们这行，不禁笑了起来。

“靠，我哪知，他这左一袋右一袋的。”我顺手把袋扔到了旁边，然后坐了来。我坐在靠门的位置，殿的说法，我是负责端盘的。

“菜暂时还来不了，先喝？”老姚坐来之后，就忙活这事。

“你别光叫唤，满上啊。”殿也对这事钟。

“我还有任务，先不能喝醉了。”我把扑克掏了来，“你们俩先喝，我和小貌探讨一专业上的知识。”

陆小貌坐我旁边，看我把扑克拿了来，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老姚把酒倒满之后，从一个袋里拿一沓现金：“要不，咱先把这玩意给分了吧？放我这没利息，还不安全。”

“你跟殿去合计，我们不参与讨论。”我转对陆小貌说，“我的手艺是跟你哥哥学的，他说你的行要比他，我想看看。”

“可以啊，首先我们要把这关系给确定了。你从我哥那学的手艺，那算起来，我就是你师叔，对吧？”

殿停数钱的手，瞪着我。

“你看我什么，赶叫师叔啊，这孩，真不上。”我又转对陆小貌说，“你打算公报私仇是吧？这个先不谈，拿家伙说话，要没那个本事，我师叔，那我得有多少师叔？”

我跟陆小貌行了一场千术公开赛，一场甚是过瘾的比拼。

我才刚把扑克的薄纸给揭掉，陆小貌就把扑克拿了过去，看了看：“扑克质量还行，说要玩什么吧。”接着他就把牌洗了一遍，又递了过来。

我把牌接过来，洗了几，然后递过去示意他切牌。他把牌切掉，我发了六张牌，一人三张。

“你的牌，最大，比我的小。”我没动用其他的手法，只是把两家的牌都看了一遍。

“但我不会注，注你也不会跟牌。一对9加一张老k，玩玩也可以。”

我的牌的确是一对9加一张k，这又让我到有些吃力。刚才在赌桌上他张了，我就没明白过来。并且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知自己手上的牌呢？看来他知这组牌的顺序。用跟踪法不可能这么底气十足，就连老姚都没有这个把握。

我把牌拿过来，换掉一张k，变成三个9，同时一张牌袖。我想这个动作错了，这不让陆小貌捉贼拿赃了吗？

“你不怕断手吗？我哥会教你这个？”

“陆小礼是没教我这个，但你有把握说我换牌了吗？”我把那张9扣在手上，还回牌堆，又移牌到中间去，抓是别想抓了，“你如何知我手里的牌？”

“跟师叔请教问题还不算丢脸，好在我这况也不多见。”陆小貌品了一酒，慢慢，“挂，挂侧。”

换牌的时间是在接过牌的瞬间，将扣在手上的牌，与接过来的牌行对调。至于换掉的牌自己理，这要看个人的意思，大分人愿意将牌放回袋。

我听他的意思，是把牌换掉了，但我不相信，因为离我这么近的距离，他把牌换了来，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牌换掉了吗？”我歪着脑袋问。

“我可不想断手断脚。”他也只是简单地作了回应，表示并没有将牌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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