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

据说这些是当年抗战的时候，为了躲避敌人才开挖的，整座山几乎全被掏空，有的还连到了其他的山上。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然后有些才能众的人，居然在里边装了电灯。据说这是有人投资的。

我后来了解到，原来有人将几个外地赌引荐到这个隐蔽的地方聚赌，刚开始的时候是用蜡烛作照明工，后来有人赢了多钱，就拿了来装上了电灯，买了简单的赌博用，并打算在此期开展工作。

又往里走了好几百米，看见几张桌椅摆在一个较为空旷的地方。除了我们，现在只来了两个人——老邓和田三，我们去的时候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不过后来也没和他们同桌。

我对开局这事并不急切，人来上桌，拿钱走人就成，要是凑不成一个局，我也能少担些风险。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来了四个人，其中两个——福总和龙甲讲一地的方言，另外两人——老赵和龙乙则一北京腔。

“外面大雨了，老程他们还来吗？”老赵问。他中等材，西装革履，报上显示也是什么生意的人。

“雨了吗？刚来没这个迹象啊。”我在桌边轻声自问自答。

“我去外边打个电话问问。”福总答。其他人正拳掌地讨论玩什么项目。

老邓率先表态：“要不玩斗吧？”

我们又说了一通话，了个介绍，把那些本来定好的份向大家宣布了一，并若悬河地谈了谈市场变化。大家脸上都笑开了

似的。

“那要不飘叶（诈金）？你们觉怎么样？”龙甲提议。

“飘叶是什么玩法？”我故作不解地问。

“就是诈金，会玩吧？”老的戏演得也好。我还生怕他说你赌了那么多地方，诈金都不知？

闲话不用多说，直接开赌。之后还来了两个人——老程和龙丙。他们那桌玩跑得快，四人一组，我们这边玩的是诈金，七人一桌，其乐。

殿被分到了那一组上，我不担心他的胜负况，他多少也会一些手法。计划，他是不能输的。他们那边有殿、老邓、老赵和龙乙，其他的人都在我们这边。

玩牌都是一些老的程序，开战一个来小时了，我输了不少，当然这是观察局势所必须的准备。那一局是福总赢了，我怀疑他手上有活，洗起牌来怪怪的，别人一都看不到他的牌面。在他洗牌的时候，我利用二十一上的追踪法盯着他手上的几张好牌的位置，并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