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死的多了不起吗?得飞舟里到都是，信不信我拿木来给你擀面，把分全压榨来!

还有那边抱着脑袋的小鬼，脑袋不要伸到飞舟外面，万一大风刮跑了，哭不死你才怪!

突然他想起重瞳的另一个特征，心底顿不妙。

你都靠喝酒度日?

我酒量好，不会轻易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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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幸亏冰还没化，不然你醉过去就会变成丧尸的腹中餐。

该不会

神游移不定，话里透着心虚，明显有鬼。

又不是在海上坐船，船里沉，这会儿是飞在天上，难不成空气和风增加了飞舟的重量?

是我喝醉了吗?我怎么觉飞舟在沉?

见他迟迟不回答，林归渡疑惑，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

宋洵赶递上去，看林归渡喝得兴，他也很兴。

打开天一看，林归渡倒一气，果然如此，确实不远，离得非常之近，近到他忍不住想拿扇了。

林归渡俯瞰飞舟的风景，原本蚂蚁大小的山丘，不知为何在他视野中逐渐放大，最后连山上的石都变得十分清晰。

师父也会像那些人一样，厌恶他，排斥他吧?

回忆起小时候因为这招惹鬼的质，不受人待见，遭受欺负，他心中郁闷凄苦。好不容易有个师父，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宋洵惭愧低，我没找到其他，只有酒还没过期。

宋洵呼一滞，他没想到林归渡这么快就发现了。

他四查看，无意间看见宋洵神不对，他总时不时看向空虚，那些地方都空着，但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他们总是现在我边，一开始离得还远，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距离也越来越近，我要很大功夫才能摆脱他们。

心咆哮完后，他重新正视宋洵：你知这些鬼跟着你吗?

你在看什么?林归渡问。

宋洵一惊，没什么。

他打了个哈哈，不可能。

他很少开天，因为那边有鬼修，鬼修可以在光天化日活动，这个世界没有鬼修，但说不准有那些东西。

喂，一个毁容鬼贴着近嘛，想吓死谁啊?!

林归渡盯着他手里的酒瓶，茅台酒啊，小真会享受。给我喝一。

忽然视线瞥见旁边，神变得严峻起来，角也慢慢扯平。

毕竟重瞳都遇到了，那些东西多半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