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葭摆摆手：“我只是把你们当朋友，将自己的烦恼说与你们听，况其实并没有那般严重。”

“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我的灵力已经恢复大半。”戚葭又说。

又或者，他希望虞白溪不要那么正经。

“你们也不用为我担心。”

戚葭今日都不会这般谨慎。

但戚葭一直觉得啾啾就是世界上最可的圆团，一试之手果然不错。

“恢复大半会怎样？”如今还未化形、也从未见过什么真正世面的五薯其实并不太知这些。

他又无端有些伤：“而且最大问题是，他可能既不喜以前的我，也不喜现在的我。”

……但凡是此前两个多月的日夜相中，有一刻天帝待自己不是那样的清正和尊重。

面如冠玉的青年表少许无奈：“若他真是渣了我的渣龙，那我自然不会放过他，可如今这况……”

“最关键的是他又不欠我什么。”

戚葭倒真希望自己就是那，可是什么都不、只凭自己喜好的小作。

记忆都不全的他，就算再作，也不到跑去表白、并要求对方也喜自己的事儿了啊。

戚葭又闭了闭睛。

这况，他只能等着自己全都想起来以后再作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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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度山等生灵不得不驻足回眸。

如果直接跑去向虞白溪表白，对方大概也不会理会。

却见不远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一黑衣一红发，另一个穿着黑红拼接颜的衣服，发也是火红的。

——一邪魅声音猛地传来，尾音上挑的极为严重，语气间充满讽刺。

，里面统统没有虞白溪。

“恢复大半，就足够去一应宗门中任职了。”

……从前都是虞白溪他。

甚至可能是相得久了，不用仔细思考，戚葭都能猜到届时天帝也定然是一脸冷漠，着低哑清冽的嗓音，严正自持地说——

“许久不见，天帝果然越发疯了，疯得更人想象！竟找了一个形如此相似之人替。”

‘你现在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也自然不懂，有什么事等你恢复记忆以后再说。’

他语气轻松地说着，还伸手了其中的一只麻薯团一把。

……

他今日收拾得极为整落，乌发用莹白的玉冠束起，若树临风。

“他总说我们以前不熟……”戚葭沉：“看来可能是真的不熟。”

戚葭倒不嫌弃，反而更细致地给五薯解释：“无论我去哪儿，怎么着都能个老吧，就算虞白溪最后不要我了，到时候依然可以带你们吃香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