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厌不解地了脸颊，以为这是他表扬的方式，便不甚在意，静待他的回话。

谢时静静端详他半晌，觉得他的表过分乖巧，莫名松开支着额角的手，指尖不自觉落在他的鼻尖上。

“嗯？”鹿厌歪了脑袋，并未觉得适才所言有何不妥，只是想表达自己对主的关心罢了。

谢时眸的笑加，语调却依旧冷淡问：“为何未雨绸缪？”

谢时启，言又止，“你”

鹿厌夺回玄尾扇，小声反驳：“我未雨绸缪还不行。”

他暗自叹了声，将玄尾扇把玩在手，“锦衣卫能搜查天堂训练营，说明有了一定的线索，那日我将杨承希卖，目的是为了让他浮面，提醒他有人要他替死鬼，必然也有人怀疑天堂训练营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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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么多什么？”他的语气不禁变，邃的眸掠过一丝笑意。

但谢时却因他的动作绷，尤其被碰的，不禁有些发麻，如何都挪不开上方趴着的双手。

两人贴得近，鹿厌蹲在他的脚边，神清澈明亮，等着他给自己达命令。

鹿厌挪着脚步靠去，着急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想，顺手便攀上谢时的，认真等着他解答。

闻言刹那间，谢时忽地觉四周凝固，唯有鹿厌存在这片刻的时间里。

他的视线从上移至鹿厌脸颊，对视上一双专心致志的明眸，瞳在屋烛火的照耀闪烁，裹着期盼在其中，藏着求知的望，叫人难以抗拒。

先不论前世对杨承希的了解，即使今生而言，杨承希能暗中经营擂场不被发现，若区区翻墙都能陷，传开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必然会跟踪他前来，恐怕背后之人早已知晓他和世有牵扯。”

鹿厌诚实说：“因为我在乎你啊。”

谢时轻轻颔首，在他上看到几分前世的影，夸：“分析得不错。”

指尖及细腻的肌肤，稍作停顿，谢时竟了鹿厌的脸颊，回答之际，神蓦然顿住，似是意识到有所不妥，随后快速将手收回藏于袖中，移开目光看向别。

谢时扫他一，见他并未多想，掩饰般轻咳两声：“说对了一半，但这背后之人，并不知他在谢家。”

鹿厌扬起笑问：“所以世想将计就计，除掉背后之人吗？”

谢时望着鹿厌的神，却见其中不掺一丝杂质，逐渐明白自己险些因一句无心之言失了分寸。

谢时不知为何暗，伸手取走他握着的玄尾扇，转而往他的脑袋上轻敲，面冷漠瞧不丝毫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