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萦绕在心中很久的谜团终于落石。

秦召南推着车走舞台，灯光照在他的后背，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片影。晦暗的光影里，他的角勾起某不易察觉的笑。

早年的微博画风是如此，秦召南恍惚记得，林闻西跟自己提过，“零号兔”是由于失眠，所以才选择“抱抱博主”，靠着每晚在街跟路人拥抱营业，给自己并不稳定的心理状态持续续航的。

他倚着墙站好，看着晶灯神采飞扬的林闻西。声音糯、笑意清甜，萦绕在无数掌声、呼、之中，被簇拥在繁似锦中，仿佛从来都没有过任何脆弱与压抑。

这是秦召南当的想法。

秦召南抱臂，很神地看着舞台上的“零号兔”，确切地说，是林闻西。

宽大的袍、看起来明显不“正常”的鞋跟，还有林闻西的那一步“战术后退”，无一不在彰显，林闻西就是“零号兔”的事实……

但很快他又理解了林闻西的心思——尤其是在他翻了不少“零号兔”的微博，看到了那些大胆的位服装之后。

他从兜里摸手机，屏保纸是自己跟林闻西的合照，荧着一亮亮的光。击，解锁，开微博，“零号兔”的主页。

秦召南发现自己居然毫不意外，一心探索的过程仿佛是在求解，答案其实他早已成竹在，只是验证罢了。

最早一条是在好几年前，看起来是林闻西刚的时候。

果然搜到了不少消息……

，这么短的时间，不会有什么蛛丝迹的，且不说自己今天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足以掩饰材的袍，脸上还罩着白兔面，就连脚上的鞋也了增垫，以此来混淆认知，增加视觉上的量差。

……

“焦虑症好严重，又睡不着了……好想找个人聊天啊。”

另一个甲是普通网红也罢，偏生“零号兔”个人风格极为明显，且跟林闻西日常生活中的状态迥然不同，贸然告知旁人，确实很容易引起误会。

刚才那电光火石的几秒，足够了，足以成为一笃定。

“今晚8我在xy语音，亲的陌生人，愿意来我的直播间听我说话吗？”

但面之的那层张、脆弱和不安，作为伴侣，秦召南自然可以一看穿。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可以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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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位置。

秦召南用“失眠”为关键词，开始检索。

秦召南悄悄绕到场馆角落里一个没有灯的位置站好，周围昏暗，甚至还摆满了舞台布置后剩来的杂。从这里可以看见台上，但台上的视野无法很清晰地看清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