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闻西张开，垂的眸李甚至能看到自己的两片嘴在抖。他并不知如何回答秦召南的提问。在这尴尬的况，说“喜”，秦召南的醋坛估计能掀翻到天上去——现在都已经翻的七荤八素的；说“不喜”，又像是盖弥彰的狡辩，更加说不清了。

秦召南弓起指，指节有分量地扣在相册上，然后又举着这张照片端详，慢条斯理地说：“这照片还特意过了塑，一褪痕迹都没，保留的很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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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他好几年还不太火的时候，站的得意之作，一度靠着这张神图上了微博搜10，一夜之间涨粉10万。当时人数还寥寥无几的粉丝团，特意冲洗了原片来寄给他，照片背后的印是当时粉丝团的几个骨灰级粉丝印上去的，他收到照片后只觉得好玩，便一直夹在相册中珍藏。

如今照片却这么大喇喇地现，还是被秦召南发现的！这个场景怎么看都实锤了自己是“零号兔”的狂粉丝，狂到把一张照片如此细心地珍藏，到要满印印的程度。

“好啦，我是‘零号兔’的粉丝，也喜他很多年。不过结婚后我真不太关注了，真的……你怎么这么能吃醋啊，一个网红的醋都吃。”

“是吗？可是你不是说这相册是你的珍宝，不珍贵的照片应该不会放这里面吧。”

后来他跟秦召南结婚，又搬家来了芍药园。这本旧的相册在搬家过程中不知哪儿了，林闻西懊悔万分，还特意给那几个粉丝发私信歉解释。

林闻西用鼻在他的脸上贴了又贴，又乖乖地吻着他的嘴，小啄米一样亲个不停。

“你喜他？”

林闻西此刻哭笑不得，觉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无法辩驳的天坑。但他又不得不行着表理，努力哄着醋海翻波的秦召南。

像是怕秦召南生气，又立刻补充：“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结婚前我喜他，结婚后我就不喜他了……这张照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小声说，找补的这句话的可信度，自己都没多少把握，仿佛是某拙劣的谎言。话刚林闻西就后悔了——还不如不说，更加画蛇添足。

林闻西斟酌来斟酌去，觉得老实承认的后果，糟糕程度还要减轻一些。于是他呼一气，轻轻了。

林闻西涨红了脸，用手推推秦召南。秦召南幽幽地转过脸来，眯起一双睛看着自己。

林闻西只得陪笑着凑过去，双手勾住秦召南的脖，用自己的鼻尖在秦召南的鼻尖上蹭啊蹭。

他抬起眸直直地看着林闻西，目光里像带着钩，藏着愠跟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