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吗？”

她转将猝不及防的周景叙一把拉过来，在后者真实惶恐的神中，抓住他的颌对牙医：“你应该认识他，你们杀的，是家人，路人，普通人，而我杀的是他！你们徒有所谓信仰，没有能力，没有手段，更没有真正的公理，凭借这样废的队伍创造的微薄力量，也能造无上的真神吗？！及时转行吧，听我一句劝。”

牙医瞪着她的睛里突然蔓延一层生理的泪，他摇摇，低喃着什么，直到乔算松开周景叙，走到他面前，低问：“仪式索取的是什么，只是命？”

牙医怔怔：“不，多星法阵只是为了辅助主教仪式，我们选取的人确实不如真正仪式需要的祭品，可我们也付了所有，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真正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大多数，不，几乎全都是骗，只有极少分人可能真有特殊的磁场，可我看不到，神啊，为什么我看不到？”

“你每周如何跟周围的信徒？”

“那些教堂不是真正的教堂，只是提供给普通人的展览品，神会原谅我们。”

“你见过主教吗？”

“我没有资格……所以我要燃起圣火，让所有人都看到。”

“你去过真正的教堂吗？”

“主教所在之地才是教堂，我需要工作，才能献更多。”

“前不久你们找到了一个特殊能力者，那是主教仪式需要的人，但是任务失败了，你们要怎么向主教忏悔罪行？”

“我了这些……主自然会看到我的虔诚。”

“撒谎。”

乔算静静：“你刚才说了，你们各司其职，在你心中贸然杀人放火不是最神圣的仪式，但你已经被安排了这个任务，只能顺从。”

牙医突然一挣扎：“不！这是我自己的意愿，那个病人，她吃甜，控制不了自己的望，她咎由自取！我是在替她解脱，你看，来了这么多人，警察，医生，消防员，所有人都看到了！就连媒都在挖掘我的过往！”

乔算住他的颅，继续：“你午没有去其他地方，短时间也没有线上联系他们，你的任务是早就被安排好的，一旦警方怀疑你，你必须这样，可你这一周并没有去任何教堂，你们真正接的地本不是教堂，你上就要面临监禁，主教也本不可能没见过你！”

牙医看着她，突然张开嘴疯狂笑起来：“搞了半天，你还是想查案，那你能知的也只有这些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主教在哪里的。”

乔算冷冷勾起嘴角：“到这一步，我已经不需要你了，同你的神一样。”

牙医神一愣，一刻，乔算抓住他张开的嘴，猛地用力向一拽！

咔哒一声，牙医再清楚不过发生了什么，自己的颌关节脱位了。

而接着，乔算又将他熟悉的开放他中，然后，最令他熟悉的一声音从她手边响起，但却又并不是他最熟悉的工。

乔算一手拿起电钻，对他：“不算智齿的话，一个成年人一般会有28颗牙齿，你比较熟练，假设一颗牙齿平均一分钟，28颗牙齿，将近半个小时。”

看到牙医的表，乔算的语气又冷一分，拿起钳：“看来，你并没有用到那么多时间。”

周景叙站在她后，听到她用这熟悉的语调说话，就知牙医上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很快，房间里响起第一声惨叫，一颗门牙被连起，崩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