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停车场停住，王隽熄了发动机，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再过来解她的。

这一瞬，他离她特别地近，两人的呼浸在彼此的脸上，季烟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声音都变得轻了许多：“什么时候在想这件事的？”

“那晚从广城回来，你半夜起来，手机没锁屏，我帮你拿到边上的时候看到了你在我来之前在看婚纱。”

她那会赶藏起手机转移话题，为的就是不想让他知，不料，他还是看到了。

“你中的秘密就是这个？”

他嗯了声，脸上少有的不好意思，说：“这事我也是第一次，问了周围的朋友，说当天最好正式，希望今天没让你失望。”

难怪明明是周末，他却平白无故地要穿西装打领带，她撑着中间的置台，仰起脸，亲了他，说：“我很满意，谢谢你。”

王隽角弯起。

两人牵着手走婚纱店。

提前打过招呼，王隽报了名字，工作人员带着她们室。

婚纱好几款，季烟看着一架，转过看着王隽：“这么多？”

“婚礼只有一次，走红毯、敬酒，每一次都要换，三个地方，都备几，以后等老了，我们再重新拍一次。”

她抿着笑：“都想到老了的时候，你可这会畅想。”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一条法式拖尾婚纱面前，说：“我是奔着和你过完余生发的，你别老了嫌弃我，把我踹了。”

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工作人员忍着笑，季烟不好意思，其中一个嘴甜的工作人员说：“二位踏暮年也是一对金童玉女，何来的嫌弃之说，我们羡慕还来不及。”

季烟被说得低，手揣在大衣的袋里，盯着光洁的地板看，不作声。

王隽知她这是害羞了，跟工作人员了，说：“试婚纱我们自己来。”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还是那个嘴甜的工作人员说：“穿有些麻烦，您确定不需要我们帮忙吗？”

王隽摇摇，说：“来的时候我已经和设计师联系过，知这些婚纱怎么穿，暂时不麻烦你们。”

大约是第一次见到准新郎帮准新娘亲自穿婚纱，三位工作人员一脸不可思议地离开了。

季烟同样震惊：“不是才几天吗？这些你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