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她不好发作，任由他去了。

后来，又逛了几家店，只要季烟看上的，王隽试穿觉得合适了，他都自行结账买单。

工作人员一听就懂，说：“好的。”

“不，我不想多拿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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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店里来，王隽问：“有什么意义？”

她说：“不知，就随看看。”

该买的东西都买完了，季烟也逛累了，两人打回府。

话音刚落，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说：“还走得动吗？待会跟我去个地方。”

一旁的工作人员听到这话，职业素养让她们没笑来，但是季烟知，她们在忍着笑。

王隽想了：“买些薄款的？”

季烟说：“没意思，你就不能让我验一回撒钱的快乐？”

二十分钟后，两人现在一家保温杯店。

季烟四看着，忽地，还真的让她看中了一条丝巾。

离开保温店，王隽问：“五千块就买两个保温杯，你要用来什么？”

看了半圈，季烟总算挑中了两款，一个雾蓝，一个酒红。

王隽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要买保温杯，见她看着迷，也就没急着问。

谢拒工作人员，她拉着王隽一排排看过去。

知她会拒绝自己结账，王隽没赶着上前。

王隽怔了，然后失笑。

结完账，正把领带和袖扣放包包里，那边王隽打开了试衣间的门，季烟看过去，前一亮，走到他面前，说：“合适。买了吧。”

王隽要递卡，被她摁：“这个我自己来。”

季烟拿这条，又挑了一会，看中了一条粉黛型的披肩，这次她没问王隽，径直拿着丝巾和披肩到前台买单。

季烟夸他：“懂事多了。”

他说：“逛了那么多男士服装店，也该看看你的了。”

季烟正想问，他银行卡里的钱怎么变成她的钱了，还没问，就被王隽揽着走近一家女士服装店。

“不用这么麻烦。”

逛了大半，路过一家星克，两人各了杯咖啡，坐着休息。

季烟看了一遍，选了一条铁灰细纹领带和一对黑白金属质的袖扣。

季烟四看着，像是在找什么，王隽凑到她耳边，“找什么？”

季烟说：“不用，我带回去多麻烦，再说了，一南一北，气候都不一样，我回那边再买。”

季烟说：“先保密。”

没一会，工作人员拿新西服回来，季烟推着王隽去试：“我在外边等你，再挑挑看有没有适合你的。”

工作人员迎上来，季烟说：“我们先看看，有需要再找你，谢谢。”

她让工作人员帮忙打包买单。

“我给你快递过去。”

等试衣间的门合上了，季烟找到刚才的工作人员，问：“有领带和袖扣推荐吗？”

人员候着，季烟说了王隽的尺码，让他们帮忙拿一。

正值午三过半，外面落着雪，是个午睡的好时节。

季烟淡淡说：“你再付钱，这商场是逛不去了。”

颜是棕系，图案偏复古大方，她想了，王隽的母亲应该合适，她指着问他：“这条怎么样？”

王隽不以为然：“我现在在你的钱，你不快乐吗？”

工作人员笑着带路，到了柜台，从玻璃柜拿两个盒。

她回看了试衣间，王隽还没来，她跟工作人员说：“这两样先帮我结账，嗯，待会还请您帮忙保密。”

季烟听着不对：“什么叫我喜你买？”

王隽看着镜里的自己，说：“你喜，我买。”

“……”

王隽叫来工作人员，递一张卡，说：“你喜我买单，这是你这个月送我的第一件礼，我很喜。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