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初贺成绩其实很好，白皎更不好意思了，“嗯不过妈妈也没生气，还跟我说考不好就考不好，都不是事，只要认真了就行。”

白皎装作没事人，“没有啊，我回房间也是这条路。”

白初贺对白皎嘴里的表哥也不太有印象了，听白皎说了几句，才想起是同样在海珠读书的林澈。

白皎在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白初贺放去之后，转又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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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是关心你。”白初贺淡淡。

白初贺回忆了一当时皱着眉，明显不太兴地听贾雯说话的宋琉。

林澈，就是饭桌上那个聊夏令营和藤校训练，转又自顾自跟他歉说没顾及到他受的人？

白初贺问：“那你现在的成绩怎么样？”

白皎还在如数家珍，白初贺随问了一句，“考不好是有多不好？”

白初贺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白皎也赶跟着放去。

白初贺扬起了眉，“倒数几名？”

白皎“唉”了一声，“普普通通吧，虽然不会像初中那么夸张了，但也就是中上平。”

“嗯。”白初贺说，“努力的。”

“嗯啊，贾雯表婶，你也见过，就是那天家里聚会的时候表哥的妈妈。”

白初贺一路走到楼，在一扇门前停，面无表：“我去上厕所，你的房间在厕所里？”

白皎声音止住，瞄了白初贺一，声音吞吞吐吐，“我刚上初一的时候经常考倒数几名来着。”

他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初中的时候我说想补课，然后补上来了。”

“啊？”白皎没能理解白初贺在说什么，刚想问一问，看见白初贺端着碗起来去厨房了。

白皎碗里吃了一半的排骨也不要了，立刻起跟着，从餐厅一路跟到厨房。

白初贺对白家亲戚的认知几乎为零，“表婶？”

“嘿嘿。”白皎笑了一，“笨鸟先飞嘛，表婶那个时候很关心我成绩，经常和妈妈说这事，我看妈妈虽然跟我说没关系，但是每次听表婶说完话之后还是有难过。我就想那我学好一，让她不要不开心。”

差不到哪儿去。

林澈的妈妈

二楼的走廊，白初贺停脚步，转了过来，居临地看着白皎，“跟着我什么？”

贾雯吃饭时也和他说过几句话，他没用心听，就听了一两句。酸里酸气，都不是什么让人听了舒心的话。

如果不是白皎说的话，白初贺还真记不太得了。

“噢。”白初贺应了一声，转往回走，后白皎跟着走动的声音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