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不远不近，但白皎视力正常，足够看清对面的人是白初贺。

白初贺一直盯着他，白皎心里估计着白初贺一定是认来是他了。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怎么解释为好，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地喊了一句。

“哥。”

声音传过来，白初贺又闭了一，复而睁开，睛仍旧盯着白皎，“牧枚，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牧枚的声音在即将褪去的光响起。

“我刚才想问，如果小月亮就站在你面前，你还能不能认得他。”

第25章

牧枚说完，看了白初贺一。但光将站在小路尽的人的影折的很，罩住了白初贺，她无法看清白初贺的表。

白初贺不声地望着。

残余的一橙红光线将对面男生的发染成浅，一寸一寸地变成白初贺记忆里熟悉的颜。

白初贺的手动了动，攥了一斜跨着的单肩包的带。

那张照片就在包里，上面那个小孩的发和面前的场景重叠起来。他没有去看，但意识地觉得这些颜仿佛如一辙。

如果不看照片，他确实已经快要忘记小月亮的模样了，白初贺心想。

否则他怎么会觉得，站在对面的那个刚认识不久的气包得和小月亮如此相像。

牧枚刚才说过的话再次在白初贺脑海中响起，振聋发聩，音调像幻听一样扭曲刺耳。

夕维持不了多久，只是一瞬间回光返照式的闪耀，就开始渐渐暗去。

对面那带着一稻草反光的发重新变成偏的茶棕褐，白初贺看着，神志渐渐回笼。

占据所有人视线中心的白皎看起来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只手无意识地抓挠了肩膀。

白初贺的目光跟着动作追过去，看见比旧照片上的小月亮要微卷一些的发梢从白皎的指里冒来。

白初贺的手慢慢放松，不再攥着肩带。

小月亮的发是偏直的，没有白皎这么明显的自来卷。

从白皎走来到牧枚开，也不过是一转的功夫，但白初贺有这一望了很很久的觉。

他五指松开，手掌微微发凉，才发觉自己手心了一层薄薄的汗。

“不是。”终于有人声打破了沉默，何复的语调又变了些，带着明显的疑惑和厌烦，“怎么又是你，你在这儿嘛？”

白皎支支吾吾，没来得及找个合适的借。何复也没打算等他开说话，问完之后一肚无名火冲向了旁边什么都不知的六条。

“这都什么跟什么，你说的人就是他？”

六条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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