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我有关？”

原因，程岁杪一时之间不能确定他是心不悦还是不适。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木圆看见他这个样，赶把他扶住了：“我跟你说的是原话，本来也可以跟你婉转些，但既然这些话过了明路，被传来传去的以后在别人嘴里肯定会更难听。”

他不理解，当然，他知这事其实没有必要理解，存在很正常。

在门外受冻守了半晌才等来木圆，拉住了问他：“少爷怎么了？”

五小陆怀茵，程岁杪府当日的确见过她。

程岁杪脸煞白，不自禁往后靠了靠，几乎要站不稳。

叫杜韫来的时候，程岁杪跟他说了今日陆岌要门的事，如果需要特殊待这个时候就会说了，没说就证明没事，只可惜没事并不代表陆岌康健。

木团去送杜韫，木圆去忙别的了，一时之间房只剩陆岌和程岁杪。

木圆像是有难言，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答反问：“六少爷睡着了吗？”

何况另外一只蝼蚁的存在可不只是让他心里不快，而是想让他声名狼藉，被扫地门。

杜韫搭了脉，说没事，他看着程岁杪轻声待：“药方暂时不用改，天气冷，要注意及时给陆公防寒，每日时，夜间早睡。”

怕程岁杪受不了，这些他都咽去了没好意思说。

程岁杪问他要不要睡一会儿，陆岌了，程岁杪立刻帮他宽衣。

这个世上存在着什么事都是正常的，自己就是一只蝼蚁。

木圆左思右想一番后，还是决定不瞒他，但是不能就这样明晃晃站在陆岌房门外说话。

他很清楚自己背景清白，只是命途多舛，遇人不淑，陆岌也知，但是这些诽谤的言语在安苑传一传和传到整个陆府是完全不一样的意义。

木圆其实还隐瞒了一，陆怀茵说话不好听，她还说了那人玩玩就罢了，怎么能带回府里来，说脏得很，还说陆岌不讲究。

陆岌像是疲惫极了，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程岁杪安静地守了一会儿，悄悄退了去。

“问他，一直洁自好，怎么会喜……那场里来的人，是不是开了窍，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诚然，陆岌人好，心善，帮了他一次又一次，但事闹到这么难堪的地步，他到底是不是清白的重要吗？

他正起来，问：“怎么回事？”

程岁杪看向门，所以陆岌是怎么想的？

而程岁杪却以为那是因为他不舒服导致的，结果其实是因为自己。

“六少爷到得早，去的时候只有二少爷在，一番寒暄之后，几个少爷小都到了。用完了早饭，准备离开的时候，二少爷突然问六少爷，是不是新买了个人……”

已经不需要木圆回答了，看着他神的变化程岁杪就已经有了准确的答案。

继而，木圆立刻转郑重其事地把门关了，这才看向程岁杪。

木圆回答他：“六少爷本没来得及说话，五小就说话了，说是不是前段时间她见过的一个，还说得的确不错，没想到……是那来路，可惜了。”

因为已经熟悉了，程岁杪见到木圆这个样心里咯噔了一，这跟他不久之前的样一模一样，所以……

只是声音比之前低了好多，嗓似乎也有些哑了。

程岁杪应了声。

“我知。”

完了。

程岁杪只觉得这些时日安逸的生活渐渐麻痹了他，让他以为只需要矜矜业业埋活就能一往无前，而事实是，即便是蝼蚁，也会斗。

程岁杪被木圆拉着一路埋走，直到走一间柴房里，木圆才松手放开他。

程岁杪了，直觉不祥。

程岁杪努力恢复正常的呼频率，他抓住了木圆的胳膊，问他：“少爷怎么说？”

程岁杪呼了好一会儿，心仍然没有恢复平静。

再看木团木圆，似乎也……那两人的绪也有些问题，程岁杪猜测大概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令人不悦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陆岌回来的时候何止是脸不大好，简直是绪差到了极。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程岁杪看起来确实像是有些受不了，他行压所有翻涌的绪，依然问了同一个问题：“少爷怎么说？”

尤其，如果有那么多人都在说他如何如何，陆岌真的会一直相信他吗？就算相信，又有什么理由一直留着他呢？

木圆：“六少爷什么都没说，被老夫人叫了停，后来就没有人说了，再后来，我们离开之前，六少爷被老夫人叫房里说话，不让我们跟着，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