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旧人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个的都找上门来。

得了陆岌的首肯，程岁杪带着安灵把那些书直接放了书房。

大王：“……”

今日是因昨晚睡得不错，来了儿兴致。

然后，陆岌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拿起纸对折几撕碎扔了。

“你今日去，遇到什么事了吗？”

陆岌没说话，一直在低写字，直到一篇结束，他拿起细细端详，呈满意的神。

陆岌也没抬：“他应该跟我说什么？”

大王步步：“你曾说与我生死与共，不忍见我独活一世孑然一，都是假的吗？”

“少爷，其实我今日见到了个熟人。之前，我托她在芸城帮我留意我姨妈一家的消息，今日问了她，还是一儿消息都没有，所以有些沮丧。”

陆岌也不勉。

想想好似是从程岁杪府之后，他就没写过字了，倦怠了不少。

本以为任务结束功成退，谁知自己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本逃不去。

“他要向你们诉苦，你可以手帮他。”

陆岌果然朝他招了招手，程岁杪乖顺地走过去。

陆岌脆坐在床边，倚靠在床，似乎困了，打了个哈欠。

小师弟：“……”

小师弟＆大王：“这话他对我也说过。”

外面突然有些喧闹，木团抬，轻声：“应该是他们回来了，六少爷，我去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大王冷笑一声：“这话他对我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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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没有机会，但我现在怀疑，是不是当初大哥打听到的消息了差错，或许姨妈一家并不在芸城。”

陆岌专注地写字，不再开言语，木团讷讷站在一边，也没继续提。

前·优秀无修炼者面无表：“这话他对我也说过。”

最重要的盒由木圆捧着，程岁杪跟小丫灵就搬些琐碎简单的件，大多是陆岌让订的书。

木团不解：“六少爷写的很好啊。”

还能再死一次吗？求让我再死一次啊！

此时，一位涂涟心中的“冷路人”走过，痴迷地望着他：“我了您五百年，您还记得我吗？”

屋里很静，木团站在一边看陆岌执笔而立，笔尖稳稳落，行云写了几个字。

小师弟如泣如诉：“你曾说生生世世只我一人，你都忘了吗？”

第11章 意义

几番死遁之后，系统没了，涂涟悟了。

木团：“他没跟我们诉过苦，不知是怎么想的，看来也没打算告诉六少爷。”

前·优秀无修炼者红着睛看他：“你说我是你独一无二思慕之人，思慕我之心，令你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若能与我结为侣即使给你天上万千星辰你也不要，那是骗我的吗？”

木团思索片刻，开：“岁杪昨晚有没有跟六少爷说过什么？”

夜里睡觉前，他弯腰整理着自己的被，听到陆岌从盥室来，立刻停，想看看陆岌有没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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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个穿撩汉任务里的宿主，而是真真儿的修真界大拿。撩汉是为了渡劫，他撩的时候没当真，对方却都当真了。

·

陆岌挑眉看着他，也不追问。

“你来芸城多久了？”

他说：“原本我们兄妹几个就是要来芸城投奔姨妈的，但在来的路上走散了，后来……”后来的事，他不愿再提。

“没有啊。”程岁杪朝陆岌挤一个笑脸来。

木团沉了一会儿，“穗近日有些针对他……”

·

程岁杪自回来看起来绪就一直不大，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喝了一碗药。

涂涟：“……”

程岁杪想了想，回答：“四个月。”

陆岌摇：“生疏了。”

他不打算瞒着陆岌，但是得说一分留一分，碍于某些原因，只能这样。

程岁杪就那样败阵来。

将那张纸放在一边，用笔尖沾墨。